這么想著,他抬手摸上了溫軟的額頭,溫度高的嚇人。
薄唇抿緊,紀薄言伸手抱起她,邁著步子走到了床邊。
把人放到床上以后,紀薄言才拿出手機給林助理打了電話,看著床上的人,捏了捏眉心,開口吩咐:“把白敬之叫過來?!?br/> “好的老板?!?br/> 林助理伸手推了推眼睛,看著被掛了的電話挑眉,他們老板這強健的體魄八百年還不叫一次醫(yī)生,白醫(yī)生每次都嚷嚷著賺不到他的錢。
賭一張毛爺爺,肯定是那個女人,這是玩的多刺激?進去還沒半個小時就叫了醫(yī)生。
老板這次那么滿意,終于和女人一夜風流了?也對,他的薪資也該漲漲了。
聽說紀薄言叫他,白敬之興奮異常的提著醫(yī)藥箱飆車到了酒店。
當看見里面生龍活虎的男人時,臉上的笑容垮了下來,一邊走一邊開口說道:“紀薄言,你知道我出診一次多貴嗎?你是不是耍著我玩呢?”
“耍猴?!奔o薄言云淡風輕,兩個字氣的白敬之血液直沖大腦。
可紀薄言卻一點氣人的自覺都沒有,揚了揚下巴說道:“幫她看看?!?br/> 白敬之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床上躺著一個身穿粉色兔子裝的女人,看起來像是個未成年。
白敬之轉頭看了一眼紀薄言,眼神不可名狀,意味深長的勸誡道:“原來你好這口,三年起步啊紀薄言?!?br/> “白敬之,上次挨揍沒挨夠?”紀薄言抬著眼皮子看他,優(yōu)雅的挽著襯衫袖口,看起來斯斯文文的,薄唇輕勾,音色里帶著幾分危險。
白敬之立馬就不皮了,別看紀薄言人模人樣的,動起手來一下都不含糊。
“開個玩笑,我給她看看?!?br/> 白敬之連忙老老實實的給溫軟看病,收起臉上的玩世不恭,神色認真。
“燒的那么厲害,紀薄言,你也太禽獸了。”正經不過一秒,白敬之就又找抽。
紀薄言不負他所望,一巴掌呼在了他后腦勺上,鳳眼里氤氳出影綽的光影,嗓音輕慢疏懶:“你信不信我把你揍成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