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舞就這樣跟在男人的身后,遠遠的看著已經(jīng)走到那流血房門前的二人。
只見那個穿著西裝的男人隔空揮手,一股勁風(fēng)隨手而出,將整個房門隨即被劈開,當(dāng)門碎裂的一瞬間,大量的血霧彌漫在空氣之中夾雜著一股腥臭的味道撲面而來。
屋子的墻邊站著一個渾身掛滿內(nèi)臟,腳邊布滿的殘肢斷臂看不清是什么的怪物。
“啊~”蝶舞嚇得驚叫一聲,不自覺的抓住了身邊男子的手臂,男子嘴角微微上揚:“別怕?!比斡傻杈湍菢铀浪赖淖ブ?。
“王猛速戰(zhàn)速決?!?br/> “是?!蔽餮b男應(yīng)了一聲。
很快血霧散去,清晰可見一個渾身滿是鮮血的女人顫抖著跪在一個可怕的怪物的腳下,不停地磕著頭,眼中滿是惶恐,牙齒不由自主的打著顫。
“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的孩子,你要什么我都給你,只求你放了他,求求你!他還是個孩子啊,求求你!”看了看,不遠處丈夫掉落滾落在墻角的頭顱,依舊流著湍湍的鮮血,他的身體早已被撕成了碎片。
女人咽了口唾沫,知道自己難逃一死,面對這種怪物不可能有人會生還,但至少,至少能讓它放了自己那才5歲大的孩子,就算成功的機會微乎其微還是不甘心的央求著。
“這可不行哦,這樣陰氣旺盛的男童獻給主人再好不過了?!闭f完,伸出尖利的爪伸向男孩。
尖銳刺耳的聲音像是從地獄傳來一般,將這不到30平米的小屋瞬間蒙上一層冰霜。
女人看著怪物伸出的手,臉色驟白,牙齒咬的咯咯直響。
猛的站起身,大喊一聲“不”,‘唰’的一聲,不可思議的身影瞬間擋在了男童的面前,雙手死命的抱住怪物的利爪,怪物巨大且強壯的利爪插進了她的胸膛破體而出。
女人的嘴里的鮮血猶如開了閘的水龍頭一樣,不住的向外噴著,雙目圓睜滿眼血紅,用盡全身最后的氣力,努力嘗試推搡著怪物,試圖讓其遠離自己的孩子,可惜直到咽下最后一口氣,她仍舊保持著這個姿勢沒有推離怪物半步。
怪物抽出滿是內(nèi)臟的手,將女人甩到一邊。
女人那圓睜的雙眼,仍舊死命的盯著這個怪物,充滿了不甘。
“到此為止了。”一道男聲從天而降。
怪物微微一怔,只見,王猛閃現(xiàn)在女人身前。
張良也在同一時間擋在了被釘在墻上的男童面前,試圖將昏迷的男童解救下來。
可惜的是,男童的身體被強大的妖術(shù)整個釘在墻上,張良雖是科室的精英,卻對這種連靈魂一起釘住的妖術(shù)著實無能為力。
“什么人?”刺耳的聲音響起。
“你還沒有資格知道?!蓖趺蛯⑼馓酌撓?,蒙住了女人的頭,冰冷的回答。
屋內(nèi)的狀況還真是慘不忍睹,來這里的路上幾人就已經(jīng)聞到了濃重的血腥味,知道定是血流成河的局面,但沒想到,竟是這般的‘壯觀’。
30平米不到的小屋中,已經(jīng)完全被染紅,墻上,棚頂,火炕,風(fēng)扇;凡是還有形狀的物體上掛滿了碎肉和一些內(nèi)臟組織,地上初步能分清兩個人頭,似乎還有碎掉的頭骨。
這女人能在這樣‘奇景’下?lián)蔚浆F(xiàn)在,王猛、張良二人都想對其脫帽敬禮了,可惜的是兩人都沒戴帽子,也沒有敬禮的時間。
只能說這就是女子本弱為母則剛吧。
“嗤嗤,又來兩個送死的?!惫治锷眢w冒著青煙很快幻化成一個妖艷女子的形象,真的很難想象如此刺耳嘲笑的聲音竟是眼前這個妖艷的女子發(fā)出來的。
妖艷女人抬起嬌嫩芊指,打了個響指,溫柔的笑看二人。
隨著指響的結(jié)束,王猛,張良二人的身邊個出現(xiàn)了兩只人?沒錯是兩只,該怎么形容好呢,人類的頭顱,馬的脖子,狗的四肢,捉摸不透的身軀,鱷魚的尾巴,說實話真的很丑。
蝶舞看著被召喚出來的怪物已經(jīng)開始渾身顫栗了,男子毫不避諱的輕輕攬住蝶舞的腰:“別怕?!?br/> “你···你··叫什么名字?”蝶舞雖然很怕,但多年單身的她面對這樣的男人還是不合時宜的問出了這個問題,畢竟這么個帥哥在身邊要是連名字都不知道就被屋中的怪物弄死了,豈不是很虧?
“玄天。”
“你說我還能回家嗎?”蝶舞牙齒打顫,問出了奇怪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