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端起咖啡,輕輕抿了一口,滿足的舔了舔唇上的奶油。
遲傳野喉結(jié)動了動,看向金珠的眸子:“他們傷不到我,不用擔(dān)心?!?br/> 放下咖啡,正準(zhǔn)備吃小蛋糕的金珠一愣,莫名的他剛才那句話讓她有點失落,這樣的噶,讓她很不好受。
今天的半決賽出結(jié)果后,再過三天后就是決賽了,戳了戳蛋糕的金珠看了看遲傳野,這人還真是如他所說一點被威脅的樣子都沒有。
她就這樣看著他發(fā)呆,心里想著那幕后要搞小動作的人到底是誰?為什么他這么有恃無恐?
從他知道消息到現(xiàn)在,他臉上好像都沒有一點兒的驚訝……
遲傳野看著金珠笑了,伸手拿過金珠手里的叉子道:“怎么?蛋糕不好吃?”
正在神游的金珠愣了一下,再抬頭時,她眼睜睜看著遲傳野戳了一口蛋糕朝著自己的嘴里送去。
金珠:?。?!
那可是她用過的叉子?。?br/> 間接接吻四個大字彩旗飄飄的在金珠的眼前飄過,她精致的小臉哄了又紅,所以他們這是什么情況?
金珠本就被雷的四分五裂,哪知對面的男人依舊沒完,吃完后對著金珠邪笑了一下,夸贊道:“嗯,味道不錯。”
說完,男人的視線輕輕淺淺落在金珠的唇上,也不知道他指的是蛋糕還是指的其他方面的東西。
總之,金珠再一次被煮熟了,碎的雷都不惜的劈了。
遲傳野將水杯放下,開口道:“這件事情不用你們插手,我自己能保護(hù)好自己的。慢慢吃,我先走了。”?
害羞的金珠低頭不語,她根本不敢抬頭啊,一抬頭被遲傳野看見面色潮紅,那得多難為情?。?br/> 這人什么路子?
金珠自認(rèn)為不是什么純情少女,但是每次經(jīng)歷遲傳野的挑逗,她都半天沒辦法平復(fù)自己的內(nèi)心。
呼風(fēng)喚雨巋然不動的金珠到底哪里去了?
難道是因為對方是遲傳野,她的底線什么的都被徹底的打敗了么?!
渾渾噩噩的金珠胡亂的將蛋糕吃了,又將咖啡給喝完,這才滿足的往外走去,不管遲傳野怎么想,她首先是不能讓自己亂了的!
……
?一整天下來,金珠雖然沒有再遇見遲傳野,卻也整個人都渾渾噩噩,甚至于連謝遠(yuǎn)都看不過去了。
?最后總結(jié)工作的時候,謝遠(yuǎn)單獨留下了金珠,道:“你今天怎么了?到處找不到人,回來的時候還是這幅樣子?被糟蹋了?”
“滾!”金珠毫不留情,瞥了謝遠(yuǎn)一眼就理所當(dāng)然的坐了下來。
謝遠(yuǎn)倒是不介意,金珠在某些時候地位比他都高,這些虛禮就不必在意了,況且他也真的打不過金珠。
“到底怎么樣?”謝遠(yuǎn)湊到她身旁坐下,一副好奇寶寶的看著她。
謝遠(yuǎn)是個人精,看人看的準(zhǔn)的不得了,他才不相信金珠是無緣無故這樣,其中原因必定和會場,或者是會場的某些人有關(guān)。
陷入苦惱中的金珠看著他,猶豫著要不要說出來,可她要說出來了,也沒有證據(jù),只會給安保人員添加很多的麻煩。
謝遠(yuǎn)輕笑著出聲道:“是聽說了有人要鬧事吧?”
沉浸在自己思緒里的金珠驚訝,一臉驚悚的看著他:“你怎么知道?”
謝遠(yuǎn)得意的勾唇,翹起二郎腿:“這會場是我們家的,到處都是我的眼睛,發(fā)生點什么,有什么傳言我可不就是什么都知道?”
剛想說厲害的金珠瞬間一副囧樣,他不會已經(jīng)知道她不僅跑到了男廁,還和遲傳野的躲在廁所廝混的事了吧?
等等?她為什么要用廝混這個詞?
“我聽我爸說了,那個遲傳野要重點保護(hù),明天我會多派幾個人在他身邊?!敝x遠(yuǎn)沒看金珠兀自說道。
金珠贊同的點點頭,這是應(yīng)該的,畢竟之前謝天德就已經(jīng)說過,犯過的錯堅決不能在犯!這是他們安保心里的第一句銘言。
“行吧,既然你有主意了,我也就不在這里耽誤你了,我先走了?!苯鹬檎酒饋砟弥蜏?zhǔn)備離開。
謝遠(yuǎn)看了她一眼,勾唇笑道:“不用我送你?”
“不用,我自己可以,走了?!苯鹬閾]手,她拒絕了謝遠(yuǎn)的好意。
從安保辦公室出來后,心里很亂的金珠往樓下走去,她一邊走一邊想著最近的自己到底怎么了,難道真的被師傅說中了,她應(yīng)該去談個戀愛,被帥哥滋潤一下?
金珠剛下樓,手機(jī)便開始震動起來,顧錦打來電話。
就在她剛剛按下接聽鍵,便覺得身后有一人,本能的踢過去,結(jié)果腳踝處卻被一雙干燥溫?zé)岬拇笫志o緊的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