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道極光毫不猶豫地射向了這女鬼,女鬼也想不到我敢在這兒使用道術(shù),出于她的輕敵,被這狠狠地攻擊到了。
女鬼憎恨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往外面一跳,就跑了,我也沒有去追,主要是我現(xiàn)在不方便,到底哪不方便也不用我多說了。
這一切由于英語老師是背對著我的,所以并沒有看到,我也是若無其事地坐會了位置上,后面一些伙計是看見了我使用道術(shù),但對誰使用他們是看不見的,他們也不會來問我這些,在他們看來,這些邪乎的事,少沾點越好。
陳琳宣卻好奇地問向我:“你剛剛對誰使用道術(shù)呢?而且,我看見英語老師的頭發(fā)是憑空好像被誰揪了,但絕不是你啊。”
“一個小鬼而已,我剛剛把她趕跑了,好了好了,大學(xué)生你就好好聽課吧,還敢上課開小差啊?!闭f完,我也不準(zhǔn)備繼續(xù)睡覺了,之前可是說了,好好聽課,起碼這節(jié)課要裝樣子吧。
剛開始我還琢磨著,這節(jié)課應(yīng)該快下了,但這瞪大眼睛盯著黑板半天也沒有聽見解放的鈴聲,徹底打破了我的猜想。
過了很久,終于聽到了下課鈴,很久當(dāng)然是對于我們這些差生來說而已,不是時常有學(xué)霸在你身邊說什么特矯情的話:哎呀,這節(jié)課怎么過得這么快,一眨眼似的。要讓我碰見這樣的家伙,直接我就會給他一耳刮子,媽的。
原本我以為終于可以放松了,可“災(zāi)難”往往來臨于你高興的邊緣,英語老師說:“李陰煞同學(xué),看你這節(jié)課聽得這么認(rèn)真,那我就考考你這節(jié)課的內(nèi)容,‘多謝夸獎,我會努力的’,用英語說出這句話,其它同學(xué)可以先下課?!?br/> 操蛋,這個世界無時無刻都在逼我發(fā)出這個感嘆,真的好操蛋,我怎么可能說得來,早上好我估計還說得來,就是“骨魯摸尼”。
陳琳宣走的時候在我旁邊說:“thankyouforyourcompliment,iwill。(咱們的李陰煞可是聽成中文音了)”
我站起身,然后撓了撓后腦勺說:“真q佛又口噴莫特,愛我毆。”英語也真奇怪,組起來為毛是這樣子的。
“音調(diào)不對,你上來把這個句子寫在黑板上。”英語老師拿著一根粉筆指著黑板說,我也沒有猶豫,反正我是有點底氣的。
我接過粉筆,然后把“真q佛又口噴莫特,愛我毆。”十幾個個字寫在了黑板上,可不知為何,外面那些家伙竟然噗嗤地笑了起來。
英語老師看了看我寫的,竟然也忍不住抿嘴一笑,然后一副敗給你了的樣子說:“你也真夠厲害的,好了好了,這次就放過你了?!?br/> 隨著英語老師一邊走出門,我越是摸不著事情的頭腦,咋了?我怎么寫錯了,陳琳宣也是這么說的啊。
這也不是我注意的事情,這也是中午放學(xué),我也走到了食堂,飯不用我自己去打,老遠(yuǎn)就看見俊馳和龍兄兩逗比坐在一起吃飯,一共三份飯,那多出來的一份當(dāng)然是我的了。
我靠坐在了俊馳身邊,然后拿著那份多出來的飯也吃了起來,龍兄竟然呆滯有恐懼地看向我:“你這是吃了那份飯,兵哥的飯怎么不見了?”
“這是吃你們給我打的飯啊,哎,話說,你們怎么跟管理員說的,我這份里面肉挺多的?!蔽矣行┮苫蟮貙埿謧z人說,“什么兵哥?”
龍兄慌慌張張地把我手里的飯盒搶了,然后開口說:“這是兵哥打的飯,他去上廁所了,你怎么把他的飯給吃了,這下慘了?!?br/> “咋了?龍兄,這不是你的作風(fēng)啊,怎么還稱別人為哥???”我說,“這難道不是你們幫我打的飯嗎?”
俊馳緩了緩說:“我這也是知道一點的,咱們不在的這些天,你也知道,學(xué)校里筑了澡堂,但你要想想,咱校長怎么可能這么大方,其實這兵哥就是這件事最重要的,原名他是叫張兵的,張兵也就是前幾天轉(zhuǎn)到我們學(xué)校的,張兵的老爸可給了咱校長不少好處,現(xiàn)在都開上奔馳寶馬了。”
“校長就是手里挺寬裕的,但有怕誰說他貪污多少什么的,就建了這個澡堂,好降點風(fēng)聲。”俊馳喝了口水繼續(xù)說,“這個張兵可是個大混子,剛來不久就辦服了咱學(xué)校幾大惡少。”
“我的飯被誰吃了!”原本我還沒注意,此時一個身材肥胖的男生已經(jīng)走了過來,他的身邊還有兩個帶著墨鏡的西裝壯漢,看樣子這個男生就是張兵了,這兩個壯漢應(yīng)該是他的貼身保鏢了。
我也不想逃避什么,直接站起來說:“是我吃的,我也不想挑事,我明說,我以為這是我朋友幫我打好的飯,所以誤吃了,賠的話,我也無所謂,這點東西我還是賠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