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來的野小子,討飯討到這里來了!你可知這是什么地方?”那人一看,蕪塵伸著一口鍋,而且穿著一身破舊的獸皮衣,當(dāng)即以為他是個要飯的,便出言訓(xùn)斥。
蕪塵聞言,郁悶得吐血,隨即大罵:“喂,你說誰是要飯的?你才是要飯的,你全家都是要飯的?!?br/> “你……死要飯的,趕緊走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那人氣急,但又不好失了一副修者風(fēng)范,便揮手打發(fā),然后就準(zhǔn)備轉(zhuǎn)身離去了。
“站??!有你這么招待客人的嗎?你看看這是什么?”蕪塵當(dāng)即喊道,隨手拿出了那枚令牌。
“呵~~客人?就你?”
少年冷笑,轉(zhuǎn)身一臉嘲弄的表情“我管你拿的什么?再不走我就……”
說到這的時候,那人立即就戛然而止了,雙目圓睜,死死的盯著蕪塵手中的令牌,像看到了多么不可思議的事情。
半晌后,才驚疑不定的指著蕪塵:“你……你怎么會有這塊玉令?誰給你的?還是說,是你偷的?”
“你認為,這種玉令是隨隨便便就能偷的?”蕪塵一陣好笑。
那人聞言,覺得有理,這枚玉令怎么會輕易被人偷了去呢?而且對方貌似還是個連修者都不是的普通孩子?
但他又覺得不可思議,疑惑不解,這枚玉令那可是……怎么會輕易交給一個……這樣的人?而且還不是東旭學(xué)院的人。
當(dāng)即,他便心生疑慮,道:“那,那就是假的,是你偽造的。”
蕪塵聞言,真想一鏟鍋敲下去,于是無奈道:“是真是假,你檢查一遍不就知道了?”然后將玉令遞給對方。
那人接過令牌,翻來覆去的檢查了好一陣,卻發(fā)現(xiàn)沒有什么端倪,于是又用意識查看了番,結(jié)果還是一無所獲,而且,玉令里的強大烙印也不是他這種級別的修者能夠窺視的。
所以,他只好遞回令牌,一臉糾結(jié)道:“是真是假不是我說了算的,得讓導(dǎo)師確認,你,現(xiàn)在跟我進去,面見導(dǎo)師。”
說完,那人拿出一塊貌似機關(guān)鑰匙的銅牌,往空中一照,便破開了院門的禁制,隨后帶著蕪塵走進了東旭學(xué)院。
“不就是個看門的嘛!狗眼看人低!”蕪塵一邊緊跟其后一邊小聲嘀咕道。
“你說什么?”感覺蕪塵在罵他,那人回頭斜視。
“我是說,這東旭學(xué)院看上去還行。”蕪塵慢條斯理的道。
“切~~看你那囂張的樣兒,待會查出你這令牌是假的話,看我怎么把你丟去喂狼?!蹦侨死浜撸蠹涌炷_步。
蕪塵一邊走一邊觀察著地形,沒有什么特別的,就是很廣闊,一進門就是一個偌大的廣場,足以容納萬余人之寬廣,從院門到主樓的距離也足有數(shù)百丈遠,
而廣場的最前端,有著五塊千斤巨石并排而立,其中隱隱有光芒在流動,像是蘊含著無形的能量,顯然不是普通的石頭。
蕪塵好奇,厚著臉皮發(fā)問:“那石頭是做什么的?”
少年聞言,撇嘴鄙視,“連試靈碑都不認識,還這般囂張!居然也敢冒充是我們東旭學(xué)院的客人?”
“試靈碑?就是測試靈脈用的那種?那這么說,這個廣場就是招生用的了?”蕪塵一副自來熟的樣子問道。
少年無語了,不停翻白眼,這是從哪個大山跑出來的?怎么這么鄉(xiāng)巴佬?
半刻鐘后,他們終于走到了廣場盡頭,進入了一座閣樓中,也就是最前排的主樓,招生樓,這座招生樓比前排其他兩座院樓要高出很多,足有二十余層,估計是東旭學(xué)院最高的院樓了吧。
蕪塵又好奇了,問“招生樓建這么高干什么?難道要這么多樓層來存儲學(xué)員的資料?不是吧?那得有多少代的學(xué)員資料啊?幾百年?幾千年?誒,對了,你是干什么的?真的是看門的?”
尼瑪!
少年聞言,整個人都要暈了,恨不得一巴掌把他扇飛掉,怎么有這么婆媽的……小屁孩?要不是因為他有玉令在手,少年早就忍不住動手了。
“在這里等著!”少年憤憤道,然后大步走進大廳里。
蕪塵不以為然,自顧自的四處張望,倒像是一名游客般,這里走走那里看看,對這里的建筑十分欣賞,從來沒見過這么氣派的庭樓閣院啊!即便是見過,也是在他的記憶深處,而且還是模糊不清的,當(dāng)真是有種鄉(xiāng)巴佬進城的感覺,看哪哪都很新鮮。
“咦,這人是誰???新學(xué)員?怎么出現(xiàn)在這?招生期早就已經(jīng)過了,難道還想來考核?”
這時,有兩名青衣少年從一旁經(jīng)過,看蕪塵一副優(yōu)哉游哉的模樣,不由得好奇。
“你管他呢?或許是走后門來的吧!沒有靈脈,又不想當(dāng)一名雜役,所以才托關(guān)系,想混個正式學(xué)員身份,否則也不會這么晚了才來報道。”另一人撇嘴道,那樣子極為看不起那些托關(guān)系走后門的。
蕪塵聞言,不由得郁悶,這走后門的學(xué)員,在這里貌似不好混??!都說拼爹也是一種實力,看來學(xué)院里并不是那么回事?。?br/> “嗨!管他呢!能進入學(xué)院就是好事,管他好混不好混,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若是有誰不開眼非得找茬,那我也不會客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