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隨著一聲巨響,云惜家的院門被生生踹飛了,隨之而入的是兩名青年,身著華貴長袍,明顯就是有錢人家的子弟,不過卻是長得一副猥瑣樣,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看到為首的那人,云惜頓時心驚,臉色為之一變,暗道不好。
而秦元浩則是眉頭緊皺,滿臉怒容的大步上前,喝問道:“你們是什么人?如此無禮,討打不成?”
“什么?討打?”
為首那人仿佛聽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一般,歪了歪頭,一臉玩味的問道:“你是在跟我說話嗎?確定要打我?”
“說的就是你!”
秦元浩愈發(fā)的惱怒,似乎下一刻就要爆發(fā),一股只有行走在大山林間的獵人才有的氣勢顯露無疑,雙眼寒光的逼視著那人,再次問道:“快說,你們是什么人?為何如此無禮?”
“哦喲?還挺霸氣哈!”
那人似笑非笑的邪瞇著眼,上下打量了秦元浩,然后一臉不屑的冷哼道:“一點(diǎn)修者的氣息都沒有,明顯就是個普通人,居然也敢這么跟我說話?”
說完,那人雙臂一震,一道土黃色光芒瞬間浮現(xiàn),一股充滿壓迫的氣息散發(fā)而出,同時帶著無比高傲的姿態(tài)斜視著秦元浩,仿佛在說,不用亮身份,一道氣息就能碾壓你!
感受著那道威壓之氣,秦元浩心中微微一凜,原來這人是個修者。
不過,他卻沒有因為對方釋放威壓而心生懼意,仿佛對方的修為氣息沒有對他造成影響,反倒是冷哼一聲,道:“既然不說,就趕緊把院門修好,然后滾蛋?!?br/> “你說什么?有種再說一遍……”
見秦元浩沒有被自己的威勢震懾住,還試圖出言威脅,那人頓時氣得不行,竟是要出手了。
不過卻是被另外一人阻止了道:“師弟,何必動怒呢!他不就是想知道咱們是誰嗎?告訴他不就好了?”
說完,那人看了看秦元浩以及對面的云惜,然后指著他口中的師弟繼續(xù)道:“我們是甘林學(xué)府的弟子,我姓杜,他,是云河城少城主宋廷魯……怎么樣?你現(xiàn)在還想打我們嗎?”
什么?甘林學(xué)府的弟子?云河城少城主?
聞言,秦元浩與云惜二人皆是為之一振,甘林學(xué)府,那可是云河城唯一的一家修煉場所,是修者們求學(xué)的地方,也是所有人向往的所在,他們雖然身在這片堪稱貧瘠的東區(qū)角落里,雖然因為沒有靈脈或者別的原因沒有進(jìn)入甘林學(xué)府,但好歹也是云河城人,怎么可能不知道這樣的存在?
而且,云河城少城主,那又是什么樣的身份?在整個云河城,城主家可謂是只手遮天的存在,即便是甘林學(xué)府,也不免要讓其三分,城主的兒子,豈是普通人能夠得罪的?
此時此刻,秦元浩也不再多說什么,云惜更是心中泛起了愁苦,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怎么?不說話了?有種你再跟我橫??!”
這時,少城主宋廷魯一副趾高氣揚(yáng)、囂張霸道的指著秦元浩的鼻子罵道:“瞧你這副德性,趕緊的,閃開!”
說完,他便不再理會,翻了翻白眼,然后一把將秦元浩推過一邊,一臉猥瑣的走向云惜而去。
“嘿嘿,小娘子,幾天不見甚是想念??!”
宋廷魯一邊搓著手走近云惜,一邊賊笑道:“尤其是那天你的那一腳,哎呀,真夠爽的,讓我魂牽夢繞了好些天呢!怎么樣,你考慮好了嗎?跟我回去做我的小老婆吧!”
“你……你別過來,再過來我就不客氣了!”
云惜又是緊張又是感覺到羞臊不安,想起那天一腳踹在這人胯下的場景,不由得滿臉通紅,現(xiàn)在這人居然還……真是個不要臉的變態(tài)。
“不客氣?你要怎么不客氣法呀?是不是還想像那天一樣,給我來一腳呢!”
宋廷魯一臉壞笑著道:“不過你千萬別太用力了,上次被你踹了一腳,雖然我覺得很爽快,但著實很痛啊,弄得我好幾天都下不來床,這一次……”
“混蛋!”
宋廷魯話還沒說完,云惜已經(jīng)忍無可忍了,羞罵一句準(zhǔn)備一巴掌扇去。
“哎呦!”
宋廷魯怪叫一聲,就如同一個真正的變態(tài)一般,身子一扭躲了過去,道“小娘子別動怒嘛,來,我們好好玩玩……”
“住手!”
正當(dāng)宋廷魯準(zhǔn)備對云惜動手動腳之際,秦元浩的斷喝聲響起,他實在看不下去了,這家伙實在太變態(tài)了,雖然秦元浩不清楚他們?yōu)槭裁瓷祥T鬧事,但也能猜出大概,無非就是云惜時不時的進(jìn)城買藥材,正巧被他們遇見了,以云惜的美貌,多半引起了這些惡人的覬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