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脈神劍,與凌波微步一樣,一共有著九層。
可殺傷力,卻非常強大。
修煉第一層、可開啟一脈,在圣力的支撐下,指尖可放射出一道強大的氣劍。
氣劍射程,可長達五十米。
五十米范圍內(nèi),修煉第一層的六脈神劍,便可穿碑碎石,攻擊巨大。
修煉第二層,可開啟二脈。
在圣力的運行下,可同時激發(fā)六道氣劍,百米之內(nèi),穿銅破鐵,殺敵于無形。
修煉第三層,可開啟第三脈。
在圣力的運行下,可同時激發(fā)十二道氣劍,破敵兩百米之外,每一道氣劍,皆可爆發(fā)出兇悍的沖擊,威勢洶撼,宛如江河之力,勢不可擋!
而如若修煉到第六層,六脈全開!
可同時激發(fā)出三十道氣劍。
三十道氣劍,攻擊范圍,可長達千米之外。
且激發(fā)出的氣劍,會凝聚成實質(zhì)劍體,一劍之下,可削鐵如泥,殲滅千軍萬馬。
不得不說。
六脈神劍不愧為至高絕學。
雖是銅階功法,卻比平常的銅階功法,要兇悍太多太多了。
學了六脈神劍,簡直就像是掌握了一門激光炮一樣,誰碰誰死。
更夸張的是。
修煉到第七層,六脈小成,竟然可同時激發(fā)百道氣劍,且這百道氣劍,還能凝聚成一道,一劍之下,山峰都能斬為平地。
什么叫變態(tài)!
這特么才叫變態(tài)啊!
騷動的宴席廳內(nèi),一眾男女賓客,靜默了許久,都沒有出聲。
所有人的目光,就那么癡癡的凝望著場中的江流,在不斷的恢復著心底的震撼波動。
直到。
過了良久……
“這位小先生寫出了一首中一品評級的詞,乃是全場評級最高的詩詞,所以,今晚這門銅階功法的獲得者,便是這位小先生了!”
高臺之上,俞嘯恩環(huán)視全場,最后,率先開口出聲。
隨即,他便讓自己的隨從,將擺放在臺上的銅階功法,送到了江流身前。
“華董事長,現(xiàn)在,這門銅階功法是你的了!”
看著送到自己面前的銅階功法,江流收起心思,笑望向了華家印,說道。
這門銅階功法,叫八極拳。
聽這個名字,只怕距離六脈神劍相差一大截。
“多謝江大學士,華某感激不盡!”
銅階功法到手,華家印可謂是興奮的咧開了嘴,連忙沖著江流鞠躬道了聲謝,當即便讓自己的隨從,將一千萬,匯給了俞嘯恩。
此刻。
宴席廳上下,一眾男女賓客頭頂上的詩詞,都相繼衍生出了圣氣,匯入了他們的體內(nèi)。
在場但凡寫出了詩詞,達到了評級的男女名流,自身的修為,都精進了不少。
但,卻極少有人突破境界。
唯一達到突破境界的人,也只突破了一個小境界,不像江流,一突破,就是突破七個小境界。
“既然銅階功法的較量,已經(jīng)結(jié)束了,那么,現(xiàn)在,就開始這套銀階紙筆的較量!”
“這套銀階紙筆的較量,同樣限時十分鐘,十分鐘之內(nèi),誰寫出的詩詞評級高,便能以同樣一千萬的價格,獲得這套銀階紙筆!”
俞嘯恩屹立高臺上,目光環(huán)視著現(xiàn)場的所有男女賓客,最終,兩眼有意無意的在江流身上停留了幾秒,說道:
“現(xiàn)在,開始吧!”
這道話音一落。
只見全場上下,兩百多名男女賓客,目光紛紛看向了江流,似乎都想知道,這套銀階紙筆的較量,江流會不會繼續(xù)參加。
如若江流不參加,那他們,還有心思,較量一番。
如若江流參加,那他們,就只能放棄了。
畢竟。
與寫出中一品評級詩詞的人較量,哪怕他們平日里,自詡才學再好,也沒有贏的機會了。
“江大學士,這輪較量,您繼續(xù)么?”
江流身旁,張中恒兩眼凝望著江流,忍不住問了一句。
他的這道詢問一出聲,只見洛家學、秦老爺子、張嘉儀、魏四海等人,本來拿起的筆鋒,皆是停在了半空,同樣望向了江流,等待起了江流的答案。
“嗯,繼續(xù)!”
江流點了點頭,應(yīng)道。
他此次來這次晚宴的主要目的,便是這套銀階紙筆。
雖然,他身上,只有秦老爺子之前給的一百萬,但,銀階紙筆可與不求,又豈能輕易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