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說,我有這個能力,你們七大豪門的人,信么?”
江流的話音,不輕不重,卻透著一股無上的自信與強(qiáng)勢。
一經(jīng)從他的口中發(fā)出,瞬間傳遍整個考場,落入了全場七大豪門與一眾江南大學(xué)的師生耳中。
“你說你有這個能力?”
剎那。
聽著此話,于秋河笑了。
他身旁的徐玉龍也笑了。
不單單是他們兩人,連同包笑虎、蕭邱在內(nèi)的七大豪門眾人,皆是諷笑出了聲。
他們笑的冷傲。
笑的輕狂。
笑的諷刺。
尤其是那一雙雙看向江流的眼神,充滿了毫不掩飾的不屑與鄙夷。
堂堂一市的詩王,還從來沒有人敢說,誰有這個能力接管詩王稱號。
可這江流。
一介江南大學(xué)的學(xué)生。
竟然膽敢口出狂言,稱自己有能力衛(wèi)冕詩王名銜?
這究竟是不知天高地厚。
還是,愚昧無知?
要知道。
想要接管詩王名銜,可不僅僅只是有點圣修才學(xué)就行的。
他必須得在詩詞、詞曲、武學(xué)三大領(lǐng)域,都有過人的強(qiáng)大之處。
盡管。
這幾天,江南市傳言,江流寫出了一首中三品評級的詩篇,一首中一品評級的詞曲。
可單憑這一點,那可是還遠(yuǎn)遠(yuǎn)不夠。
而且。
更重要的是,一次偶然性寫出中三品評級的詩篇,這或許只是僥幸,也或許是超常發(fā)揮。
并代表不了什么。
除非。
江流的詩詞才學(xué),能無時無刻穩(wěn)定在中三品評級以上。
否則。
不說江南市的一眾圣修者難以服眾。
連江君省其他十幾個市的圣修者,也會爭相恥笑。
“怎么?有問題么?”
看著于秋河一眾豪門的人,肆無忌憚的揶揄諷笑,江流輕笑一聲,面不改色,幽幽問道。
此刻。
隨著江流剛才的強(qiáng)勢話音傳出,臺上的白振華、譚世成、陳斌三大院長,以及三大院系的一眾院系老師,已是如坐針氈,心底有些緊張擔(dān)憂了起來。
江流無懼七大豪門的爭鋒相對,直接斷言自己有能力接管詩王稱號。
這無疑,是在狠狠打七大豪門的臉,是在挑釁七大豪門的尊威。
七大豪門,在江南市內(nèi),乃是首屈一指的勢力。
身份地位,何等尊貴。
江流這么不給七大豪門的顏面,今天這個局面,恐怕會惡化到一個難以掌控的地步。
“能接管詩王之人,在詩詞、詞曲、武學(xué)三大領(lǐng)域,都必須凌駕全市所有人之上,我不知道你究竟是哪里來的勇氣,竟敢說著這種狂妄的話!”
望著江流依舊一副輕松自若的模樣,于秋河不由狂傲一笑,突兀朝著身后的一眾于家隨從,冷喝命令道:
“給我清場,上紙筆!”
驀然。
于秋河的這道冷喝一出,只見于秋河身后,那一眾于家隨從之中,只見兩名中年男子一步踏出。
他們一左一右。
一人手持一支銅階筆鋒。
一人手持一卷銅階錫紙。
在全場三千多道矚目的目光之中,瞬間凌空而起,直接落入在了臺下的考場之中。
“全部散開!”
這兩名于家的中年隨從,皆是下九品初期境強(qiáng)者!
他們手持著銅階紙筆,面視著周圍一眾擁擠的男女學(xué)生,腳下一步重踏,瞬息爆發(fā)出了股股龐大的威勢沖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