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聽錯吧?這小子居然讓我們一起上?”
“這家伙太狂了,雖然他的詩詞與詞曲才學的確很強,但在武學領(lǐng)域之中,我們在場的隨便哪一位,幾乎都能輕輕松松碾壓他吧,他竟然還敢說出這種狂妄的話來?”
“我看吶,我們還是別跟他廢話了,免得他自以為是的,還真以為自己在武學領(lǐng)域之中,能對付我們似的!”
臺上,七大豪門的一眾嫡系子弟,皆是憤然出聲。
論才華,七大豪門的這些嫡系子弟,的確有自知之明,比不上江流。
但論圣修實力,他們倒有著強烈的自信,能碾壓江流。
畢竟。
高評級的詩詞與詞曲,能在短時間內(nèi)寫出來。
可圣修實力,可是需要長時間的積累的。
“七大豪門徐家、徐慶龍,前來與你一戰(zhàn)!”
驀然間。
就在七大豪門的一眾嫡系子弟,盡皆蠢蠢欲動的剎那。
七大豪門的人群中,一名年齡約莫二十五歲上下的青年男子,已是大步跨出,三步并作兩步,徑直沖到了臺下!
青年男子一到考場之中,眼神輕蔑的注視著身前的江流,然后二話不說,當即運起了全身的圣力,赫然架起雙拳,如似颶風般,朝著江流瘋狂沖掠了過去。
“媽的!這徐慶龍也太tm陰險了,居然不聲不吭的就沖下去去了!”
“艸他大爺?shù)模瑳]了,這門銅階功法鐵定是沒了,肯定被徐慶龍這逼玩意拿下了!”
“早知道這樣,老子就不應(yīng)該遲疑的,不然的話,第一個下去的就是我了,一拳解決了這江流,那于家主的這門銅階功法,就是我的了!”
看著突然沖下臺去的徐慶龍,七大豪門的一眾嫡系子弟,都忍不住氣急敗壞的大罵了起來。
他們對于這場武學領(lǐng)域的比拼,可全都是勢在必得!
但沒想到的是,竟然被徐慶龍這家伙捷足先登了。
徐慶龍現(xiàn)在雖然只有二十五歲的年齡,可也有著下八品后期境的圣修實力,在他們眼里,對付江流,鐵定是足夠了!
“好戲開始了,這慶龍小侄在江南市里,也算是有點名氣的青年才俊,一直都是徐家最炙手可熱的家主候選人之一,他出手,江流應(yīng)該是敗了!”
“我猜也是這樣,看江流之前動用了銅階功法,但慶龍小侄作為徐家的家主候選人之一,手里也是掌握了一門銅階功法,就是不知道江流能在他手上撐過幾招了!”
“五招吧!最多只能五招了,不能再多了!”
注視著臺下的徐玉龍與江流兩人,站在臺上的幾位七大豪門的家主,皆是不由自主的露出了幸災(zāi)樂禍的笑意。
他們相互談?wù)撝?,冷笑著,嘲諷著,仿佛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江流悲慘落敗的下場。
唯獨只有江南大學的一眾師生,他們緊緊凝望著場中的局勢,緊攥著拳頭,盡皆繃著神經(jīng),似乎皆是替江流暗暗擔憂起來!
“江流,我相信你一定能贏的,讓七大豪門的人,見識見識我江南大學的能耐!”
“江流,別給他一點機會,盡情的用全力蹂躪他,把他干趴下!”
聲聲洶涌澎湃的歡呼吶喊,不斷從考場周圍的無數(shù)男女學生中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