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卒站在一旁匯報著陳青何的情況,順勢還拍著馬屁,翹首以盼的等待著來自于范余的賞錢。
不等范余打賞,坐在另一旁的范劍聽見陳青何的遭遇,早已喜于言表,起身一把攬過小獄卒向著牢房走去。
想去看看陳青何的慘狀,欣喜之余,順手還扔給小獄卒一錠五兩的小銀錠當作打賞。
小獄卒看著這公子如此的闊綽,滿臉笑意的將銀子收入囊中,為此還不忘猛拍范劍的馬屁。
什么公子是我見過最闊氣的公子,公子真是萬里挑一的絕世天才。
一般旁人看來這不過是一種捧殺,不過范劍確是一臉受用的樣子。
二人就這樣一個敢夸,一個敢聽的走向了關押死刑犯的牢房。
而另一邊的徐天城根據(jù)陳青何的交代,拿著他交給的令牌也來到了城主府的門口,起初侍衛(wèi)以為徐天城在找麻煩,非要硬闖城主府。
“小子,你一個一境的武者還想強闖我們城主府,簡直是找死!”眾護衛(wèi)持槍而立。
“眾位大哥,我是收人所托來城主府找一位公子的,我是護城軍徐景和什長的兒子啊!對了,這是令牌?!?br/>
雖然有些害怕,但是他依然壯著膽子將手中的令牌遞了過去。
他實在是不相信師尹能有城主府這層關系,自己跟他相處這么多年,并不知道他和城主府有交集。
不過,接下來的一幕確是超乎了徐天城的想象,只見先前拿令牌的侍衛(wèi)看了一眼手中的令牌一臉恭敬,連忙小跑著跑進府里,不多時就跟著一位身材魁梧的男子走了出來。
為首的那名男子也不多費口舌直接了當?shù)膯柕溃骸瓣惞路趺戳?!?br/>
男子一時間的威壓施加在徐天城的身上,他滿臉通紅,艱難的描述著經(jīng)過。
男子聞言,直接吩咐道:“集合城主府一只百人護衛(wèi)軍跟我走!”
話音剛做,一只不下百人的軍隊迅速集結浩浩蕩蕩的向著城中的鎮(zhèn)獄司趕去。
隊伍經(jīng)過街道時,眾人紛紛關閉了門窗,坐在茶樓的幾人看見這百人軍隊閑聊道:“這是怎么了,要起戰(zhàn)事了嗎?”
食客聞言,紛紛往外看去。
“你們看頭里的那個男人,是我們平安城的人嗎?我怎么沒見過?”
一旁有人接話道:“呲,你還能都見過不成,不過這男子我倒是見過,之前跟著一位身份應該很高的公子。話說這事你得問吳屠梁啊!”說著還斜眼漂了一下樓下一旁豬肉攤上的魁梧漢子。
好在吳屠梁聽不到幾人的對話,不然就吳屠梁的脾氣,幾人根本招架不住。
話不多時,這只百人大軍已經(jīng)來到了鎮(zhèn)獄司門前,鎮(zhèn)獄司獄卒哪里見過這個場面,看見這浩浩蕩蕩的百人軍隊,連忙三步一摔,五步一撲的向著內(nèi)獄跑去。
“將陳孤帆交出來,否則后果自負?!蹦凶訋嗽谒厩傲⒆愫暗?,軍隊重復著話語:“后果自負”。
就在門口侍衛(wèi)離開不一會兒,一位大腹便便穿著繡有云鶴的官員走了出來,這是從五品管獄官付青山。
付青山看見眼前的這名將領,產(chǎn)生了一絲疑惑,因為城中將領他一般都認識,也不可能有人帶著軍隊堵著鎮(zhèn)獄司,可是此人自己并不認識。
不過他也是一個混跡各種場所的人,自然心思玲瓏,既然不認識,他便不得罪。
“閣下尊姓大名,不知私自帶人來我鎮(zhèn)獄司有何貴干!要是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這事可小不了?!备肚嗌介_口道。
付青山雖然不愿招惹面前此人,但是自己背后勢力也是不小,自然底氣也是很足的。
“交出陳孤帆,否則后果自負!”男子又重復了一遍之前的話語。
付青山聞言臉露慍色,怒斥面前眾人:“你們這是在挑釁我們鎮(zhèn)獄司嗎?我告訴你,我堂叔可是副城主付豪庭,閣下可有考慮過后果!”
聞言男子眉頭緊皺,顯得有些不耐煩,剎那間,男子身影離開原地,抬起手掌一巴掌抽在付青山頭上。
當男子回到原地的時候,付青山那膀大腰圓的身體早已像斷了線的風箏一般,飛到了遠處的屋墻之上。
眾人看著眼前的一幕,都有些錯愕,因為沒有人看清那人是如何出手的。
鎮(zhèn)獄司的眾人見狀再也不敢輕舉妄動,紛紛丟下武器站到了一旁,而站在男子后方的軍隊也有些許后怕。
他們也不知道男子到底有多大的背景,只是城主吩咐一切命令聽從男子即可,現(xiàn)在他們是由衷的佩服面前的這位男子。
男子發(fā)話了:“把人找出來!”軍隊領命開始陸續(xù)進入鎮(zhèn)獄司。
而此時一名獄卒趁著眾人不注意,火急火燎了奔向了范余所在的房間。
“范公子,范公子,不好了,不好了!”一名獄卒闖進了范余的房間。
進門時,房間中彌漫著一股酸澀難聞的氣味,范余坐在房中的床上,旁邊還躺著一名女子,女子正是今天離閣的馨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