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年望著眼前近在咫尺的嬌艷紅唇,鷹隼的眸橫生一絲可怕的戾氣。
這個女人,還真是不知廉恥。
在他之前,恐怕用這招數(shù)勾搭了不少男人吧?
想爬上他的床,做夢。
顧易檸的紅唇撲了個空。
伴隨而來的是她身上的重量陡然消失。
待她睜眼,男人從床上抓起被子,粗魯?shù)木砥鸨蛔庸∷纳碥|,還將她裹成了蠶蛹狀。
“傅寒年,你搞什么?”顧易檸咆哮。
她都主動成這樣了,這男人是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嗎?
他是不是有毛???有毛病就治啊,她可是現(xiàn)成的醫(yī)生。
立于床前的傅寒年正慢條斯理的系著襯衫衣扣,戲謔的審視著床上的女人:“忘了跟你說,我只喜歡男人,你對我,絲毫沒有吸引力!”
“什么?”顧易檸瞪大雙眸,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說過,你會后悔的。誰愿意自己嫁的男人,是個gay呢?!备岛晏袅颂舯〈剑烈庑χx開主臥。
修長如玉的身形闊步邁出大門,冷傲,無情,決絕。
顧易檸急的大吼,“回來……傅寒年,你這個王八蛋,給老娘回來!我不介意你男女通吃!”
顧易檸被裹成蠶蛹,起又起不來,只能從床上打了個滾,滾落在地毯上,踉踉蹌蹌的站起來。
一蹦一跳的追到門邊。
卻聽到門外,傅寒年吩咐厲風(fēng)的聲音。
“去給我叫幾個優(yōu)質(zhì)男人,送到老地方。”
“是,少爺?!?br/>
……
靠著門板的顧易檸順著門一點一點滑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