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歸玩鬧歸鬧,別拿演出開玩笑,自從我們的相聲皇后于千一段《汾河灣》一戰(zhàn)成名,雖然并沒有人提,但是徳蕓社的后臺潛規(guī)則無疑多出來了一條,不許在上臺前喝酒。
畢竟不是每一個人都能上演意識流捧哏,也不一定每個人都能撿到沈常樂這么好的一徒弟,所以總而言之絕對的弊大于利。
沈常樂的專場商演雖然在第二天,不過大家依舊還是都比較控制,沒有喝的太多,畢竟誰也不能保證喝醉后,經(jīng)歷了第二天的宿醉依舊可以在舞臺上正常發(fā)揮。
雖然之后回過神來的沈常樂,十分誠懇的像孟鶴糖解釋了自己的失態(tài),而不是饞他的身子,而且自己的女朋友也比他好看的多得多,胸肌也比他的大…………咳!這個大不重要。
但是最后的孟鶴糖和周航,還是拒絕了沈常樂送回酒店的提議,兩人自己打車回去了。
第二天中午簡單的吃過飯后,徳蕓社眾人進入了蒙省青城市體育場做最后的演出檢查準(zhǔn)備。
當(dāng)然雖說是演出檢查準(zhǔn)備,但是基本上也就是試一試場地的音響、燈光,兩三個人跟著繞著場地看兩圈就都o(jì)k了。
畢竟是相聲演出而不是舞臺劇或者演唱會,并不需要太多的要求,除了桌子椅子,音響、燈光,常見的家伙事,一塊背景幕布就算是齊活了。
這也是為什么相聲自以前就有文藝輕騎兵的說法,在演出需求這方面確實具有先天的優(yōu)勢,甚至再慘一點,連家伙事東西都沒有,單單一張嘴只要有能耐,也能逗的觀眾哈哈大笑。
檢查完場館的劉筱霆和張九秦說笑著走了回來,一眼就看見沈常樂,正坐在后臺休息室的椅子上認真看著一個筆記本。
“常樂看什么呢這么認真???”張九秦跟沈常樂關(guān)系很熟,一點不客氣的坐在了沈常樂旁邊,好奇的看著筆記本上的內(nèi)容。
沈常樂回過神來道:“哦回來了啊,這是在津都的時候,田立禾老爺子給我的一本相聲秘籍!
“秘籍???看完能漲三十年的功力嗎???”張九秦嘴里開著玩笑,不過眼睛卻是懂事的趕緊挪開看向了一旁。
每個人都有隱私,也有只屬于自己的財富,就好像再好的朋友或者父母伴侶,也不能隨意的翻看別人的手機相冊、聊天軟件一樣,這是一條底線。
沈常樂笑了笑把書遞給了張九秦和劉筱霆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田老送我的時候沒有說只有我能看,這是送我也是送給徳蕓社的一份大禮,沒什么要隱藏的,我剛才也就是在研究里面的一個單口!
“單口???常樂你單口也可以嗎????”這下子可是把兩人都給驚住了。
要知道他們說的可以可不是背完了臺詞,上去背誦課文去了,單口會的可是不少,但是要說真會說能說好的,可也就是屈指可數(shù)的幾位:一個正洗腚(鄭郝)一個壯壯閻鶴香,之后還有李云戒、李云田、梁鶴昆、李九椿都說的不錯。
不過這里面有好幾位,那是郭桃兒評書門的徒弟,兩者兼顧才慢慢學(xué)出來的,而沈常樂…………他們可是知根知底,雖然傳習(xí)社也有教單口但是只能算是皮毛、入門。
而沈常樂的師父于千,那對單口的研究也不算很深,就算是巧婦也難為無米之炊啊,你又怎么敢突然說單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