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每當自己心情不好時,木苑也會通過按摩頭部來幫自己放松。
心中的煩躁更甚,沈祁洛起身避開木媛再次落下的雙手,點開通訊錄,撥出身為警察好友的電話,將自己的最新發(fā)現(xiàn)告訴對方。
垂手安靜站立在一旁,傾聽著沈祁洛將一條條指令發(fā)下去,木媛嘴角彎起微不可見的弧度。
雪姐姐,你逃不掉了。
正處于昏迷中的白霜,絲毫不知牢獄之災正在逼近。
守在門外的保鏢,左思右想之后,想到少夫人的遭遇覺得可憐又可悲,鮮有的違背了沈祁洛下的命令,直接將白霜現(xiàn)在的情況告知了老夫人。
就當是,對惡人最后的慈悲吧。
“病人身體已經糟糕成這樣了,你們怎么才送來醫(yī)院?”一通身體檢查后,看到病人身體中的一系列問題,醫(yī)生忍不住責怪不稱職的家人。
“醫(yī)生,很嚴重嗎?”以為兒子只是簡單的把人關起來斷糧的老夫人,看到醫(yī)生緊皺眉頭的狀態(tài),便知道不對。
觸犯法律的人,自有法律來制裁,祁洛這做的算是什么事?。?br/> 冤孽??!
“生產之后身體沒養(yǎng)好,身上和腳底都有受傷的痕跡,病人現(xiàn)在抵抗力極差,需要三個月靜養(yǎng)?!贬t(yī)生一點點說著的同時,迅速開出藥方,遞給老夫人。
“麻煩您了?!苯舆^藥方,老夫人隨手遞給身邊保鏢,向主治醫(yī)師告別。
“怎么說也是我小孫孫的母親,帶她回老宅養(yǎng)著吧。”想起兒子兒媳之間的那些事,老夫人嘆息一聲,“老咯,我這把老骨頭看不懂現(xiàn)在的年輕人了?!?br/> 祁洛自小護短,她也能看出來兒子對兒媳多少有些感情,兒媳又懷孕了。老夫人實在想不出兒媳行兇的原因。
現(xiàn)在也沒有直接證據,兒子怎么就對兒媳那么狠呢?
老夫人和依舊昏迷著的白霜剛回到老宅,迎面碰上陰沉著臉色進門的沈祁洛。
“誰允許你們把她帶過來的?”沈祁洛上前一步,怒聲質問保鏢,“她白霜根本不配進我沈家大門?!?br/> 躺在擔架上打著點滴,剛恢復一點精神蘇醒的白霜聽到這句話,單手按在擔架上坐起身,唇色蒼白,“沈祁洛,我白霜從未想進你沈家大門,但誰讓我現(xiàn)在還是你沈家的兒媳呢?身為沈家一份子,為何不能進?”
看著沈祁洛猝然驚變的臉色,白霜再次加了把火,“只有你和我離婚,這沈家大門,我才進不得。”
數不清第幾次聽到離婚這個字眼,沈祁洛暴怒的心情瞬間平息,狠狠捏著白霜下巴,咬牙切齒:“白霜,你做夢!”
在你伏法之前,只有你有著沈家媳婦的身份,我才能隨心所欲的折磨你。
等你什么時候能體驗到木媛死時的絕望,再把你送去制裁,才能消我心頭之恨。
心里這么想了,沈祁洛便也當著所有人的面,直接說了出來。
“祁洛……”看到白霜身體不好,還要被如此虐待針對,老夫人有些不忍。
忍下心頭悲悸,白霜慘笑,極為暢快的說道:“木苑她該死,她死了我的丈夫還處處記掛,我的孩子因她而死。如果她活著,我和孩子也早晚因為她被你弄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