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身旁男人的酒氣,朱珊清冷的神色不禁有了些許變化,羞惱的想到:唉,這塊木頭四年了,都看不出自己的心思嗎?
幸好此時酒店的主管聞訊趕來,趕緊將李哲接了過來,扶住笑著說道:
“小姐,您去李哲先生為您準(zhǔn)備的房間休息吧,我會將李哲先生安排好的,您放心?!?br/> 朱珊這才離去,臨走時,還不時地回頭看了李哲幾眼。
“李哲先生,要不我?guī)湍谠蹅兙频觊_一個總統(tǒng)套房吧,您看你都喝成這樣了?!?br/> 李哲暈乎乎,只記得自己本來是準(zhǔn)備去秦香的宿舍,嘴里含糊不清的說道:
“不了……不了……”
還是旁邊的秦香稍微清醒一點,說道:“送我們?nèi)ソ蠼處熕奚岚?!?br/> 那酒店主管臉上露出一個啥都懂的笑容,立刻叫來一個禮儀小姐扶著秦香,自己則親自扶著李哲,一路走到那華隆酒店門口。
迎客生將酒店主管的車給開來,李哲那輛邁凱倫p1只有兩座,只能是先停在這華隆酒店了。
將李哲和秦香放在后座安置好之后,酒店主管親自開車,將他們送到了江大教師宿舍的樓下。
好在秦香自己還能走路,由那酒店主管扶著李哲一路上樓,到了江大分配給秦香的單獨房間后,秦香打開門將李哲送進(jìn)去,酒店主管見事情搞妥當(dāng)了,這才離去。
李哲感覺迷迷糊糊地被人架到一個柔和的沙發(fā)上,四周都是一股幽然香味,心想應(yīng)該是在秦香的宿舍里面吧,可是腦袋還是暈的要死,眼睛都睜不開。
回到宿舍后,秦香看著躺在沙發(fā)上不省人事的李哲也是無奈苦笑。
她自己也是喝了不少,腦子里都是一團(tuán)漿糊,能夠勉力支撐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很不錯了。
只不過,她又不能讓李哲就這么在沙發(fā)上睡著,只好是勉強(qiáng)走到李哲身旁,彎下腰想要將李哲扶起來。
兩只手扯住李哲的肩膀,用力往上拉,剛剛往上拉起來一點點距離,隨即便體力不支,李哲再次墜落下去,就連毫無防備的秦香也被帶著往下?lián)淙ァ?br/> 這樣一來,秦香的整個人就撲在李哲的身上,最要命的是,傲人也因此忽到……
這場面,簡直是妙不可言~~~
秦香頓時大羞,想要站起身子來,可是酒勁太大,自己完全沒有力氣,怎么都站不起來……
李哲臉上也不對勁,一股淡淡的幽然香味沖入鼻尖,很好聞,就是呼吸有些難了,再加上紅酒的后勁一上來,整個人胃里就是一陣惡心,立馬就是要吐了出來。
李哲再也忍受不住,哇的一聲就吐了出來,頓時將自己的t恤,和秦香的白色襯衫給吐得亂七八糟!
事實證明,嘔吐這種東西是會傳染的!
見到李哲吐了出來,那股難聞的酒味一沖入鼻端,原本就喝了不少的秦香,胃里面也是一陣翻江倒海惡心感漫涌上來,再也忍不住,趕快跑到衛(wèi)生間吐了起來。
吐了半天,秦香總算恢復(fù)了些許清醒。
看著自己身上被李哲吐得亂七八糟的白襯衫,搖了搖仍舊是迷糊不已的腦袋,苦笑一聲。
用力地將李哲扶起,秦香慢慢將李哲往臥室的床邊扶去,她還真怕李哲就這幅模樣在沙發(fā)上睡著了,那樣肯定會凍病了。
好不容李哲扶到床邊坐下,秦香原本是想將李哲安置好后,自己在外面客廳睡一覺就算了,只是她沒想到李哲一被放到床邊便整個人就往后面倒去,連帶著她扶著李哲的那只胳膊也被壓住。
秦香整個人因為慣性也倒下,就在李哲近在咫尺的旁邊,甚至連李哲的酒氣都能打在她臉上,秦香頓時就大羞,試圖用力將被壓住的手臂抽回來。
昏沉中的李哲,只感覺自己像是抱住枕頭一類的東西,下意識的就抱得死死的,秦香無法怎么掙扎都無濟(jì)于事,她一個普通女子,力量如何能和被煉體之術(shù)改造過的小仙農(nóng)李哲相比。
掙扎了半天都不能抽身,秦香也感覺疲倦涌上心頭,再加上先前在華隆酒店喝了那么多紅酒,后勁上來了,眼皮越來越沉重,最后再也扛不住,眼皮一蓋便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只不過,在入睡之前,她好像感覺到一只調(diào)皮的手,只是也顧不上那許多了……
第二日清晨,李哲是被一陣頭疼欲裂的感覺給喚醒了。
昨天晚上,在知道自己是那輛國內(nèi)唯一一輛現(xiàn)貨邁凱倫p1的車主之后,那幫大學(xué)同學(xué)開始瘋狂敬他的酒,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喝了多少,就連最后是怎么回來的都不知道,大概只記得是和秦香回了她在江大的教師宿舍。
李哲伸出手揉了揉腦袋,眼睛仍是閉著的,想要抬起另一只手來,卻發(fā)現(xiàn)像是被什么東西勒住了?還有,似乎也有一陣陣芬芳暖風(fēng)撲面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