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劍,乃是劍神學(xué)院龍榜第二。有著感悟境九重天的修為,再加上身后那個放眼玉蘭帝國都是龐然大物的司徒家族撐腰,更是隱隱成為劍神學(xué)院第一天驕。
他的宴會,高朋滿座賓客云集。哪怕是一些長老、導(dǎo)師都被慕名而來。畢竟,誰都知道,討好司徒劍,那就是討好司徒家族。討好司徒家族那就是討好玉蘭帝國守護神秦昊。
即便不為秦昊,單憑司徒家族的強大,所有人也都擠破頭皮,削尖腦袋來巴結(jié)。畢竟靠著大樹好乘涼!
正式開始是傍晚時分,距離傍晚還有一個時辰,就已經(jīng)有不少人到位了。
宴會開在了劍神學(xué)院慶陽酒樓。慶陽酒樓乃是劍神學(xué)院一位長老所開,哪怕是放眼玉蘭帝國都是可以排進前五的酒樓。
因此,很多宴會也都會在這里開。
平時學(xué)院里一些出手闊綽的公子,或家境富裕的情侶約會也都會選在這里吃飯。要是誰能在慶陽酒樓吃個飯,那說出去也是很有面子的事情。
慶陽酒樓一共三層,除了第三層是那位長老居住的地方之外。一樓二樓都被司徒劍包了下來。普通的學(xué)院學(xué)員,甚至是沒有背景的導(dǎo)師都在一樓吃飯。而二樓正是整個學(xué)院最有身份的人才能上去。
秦焱到的正是時候,距離酒宴開始只有一刻鐘的時間。時間來不及,秦焱衣服都沒換就來了。身上那套白色長衣,此刻滿是血跡,正是下午修行時留下的。門口站著的是兩位有著八重感悟境的五年級學(xué)員。
八重感悟境的存在莫說學(xué)院,便是放眼整個玉蘭帝國都是同輩翹楚。此刻卻充當看大門的工作,可見今日宴會規(guī)格之高。其中一人禮貌的攔住了秦焱:“小學(xué)弟,有入場券嗎?”
“額?入場券?貌似我沒有,不過我有邀請函?!鼻仂臀⑿?,正要從身上拿,不料門內(nèi)卻是傳來了一道譏諷的笑聲:“小子?你記錯了吧?我給你的是入場券,可不是邀請函。”
秦焱抬頭,看到兩位五年級學(xué)員身后一道倩影不知何時已站在那里。
韓菲菲。
“韓大小姐!”兩位學(xué)長看到是韓菲菲,連忙抱拳行禮。
韓菲菲輕輕一笑沒有說話,而是直勾勾的看著秦焱。她清楚記得昨天她給秦焱的入場券,被他扔了。她倒要看看他沒有入場券怎么進來。
秦焱也不說話,開始在身上找邀請函。誰知道,找來找去竟然摸了個空。撓了撓腦袋,秦焱才想起來,邀請函似乎被自己遺落在宿舍里了。他尷尬一笑:“我可能把邀請函落在宿舍里了。宴會要開始了,就讓我先進去吧!”
“小學(xué)弟真不行,這次宴會規(guī)格太高,我們只認入場券,不認人。抱歉了!”剛才攔著秦焱的學(xué)長一臉慚愧的說道。
一邊的另一位學(xué)長則是冷笑著,上下打量著秦焱:“我說小學(xué)弟,裝逼也不帶你這樣裝。還邀請函……你要說入場券落在宿舍里,我還信你。你知道這次宴會一共幾張邀請函嗎?一共只有九張。這些邀請函的主人無一不是學(xué)院里的風(fēng)云人物。沒有入場券你還是走吧!”
秦焱轉(zhuǎn)身,想要回宿舍拿邀請函再來。不料一直沒有再開口的韓菲菲輕蔑的說道:“算了,他是我朋友,讓他進來吧!”
話音落下,她轉(zhuǎn)身便是蓮步輕移進去了。
“愣著干什么?還不快進去?”剛才那已經(jīng)要暴走的學(xué)長,剛說完就看到遠處來了一行人,趕緊迎了上去:“我當是誰,原來是諸葛長老。請進,請進?!?br/> 秦焱回身邁步走了進去。那位帶隊而來的諸葛長老皺著眉頭看向了進去的秦焱:“剛才怎么回事?”
“剛才一個穿著破爛的小學(xué)弟裝逼,說自己有邀請函,卻落在宿舍里了。要不是韓大小姐開口,我們才不讓他進去呢!”學(xué)長低頭哈腰的獻媚著。諸葛長老聞言冷哼一聲:“以后,別什么跳梁小丑都讓行?!?br/> 說著他帶著一隊人,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慶陽酒樓很是擺場,一樓的面積很大,足足擺了幾百桌。還沒有到酒宴開始的時候,已經(jīng)是高朋滿座,人聲鼎沸。秦焱端著酒杯,坐在一邊的偏僻角落里,要了一桌菜,在那里自顧自的吃著。
他能到場,就已經(jīng)是給了司徒劍天大的面子。想要讓他去二樓,甚至一個桌子一個桌子的去敬酒,那絕不可能。就在他在自顧自的吃著的時候,一聲驚呼突然在耳邊傳來。
“老大?你怎么來了?”只見兩男一女三個人正站在秦焱的面前,一臉驚喜的望著他。正是沈圭、韓森以及韓森的道侶許朵朵。
剛才正是沈圭開口,秦焱點了點頭,招呼他們坐下。沈圭欣喜的坐在秦焱身邊,不敢相信秦焱竟然也能來。韓森也一臉喜悅,他本來心里就在猜測秦焱肯定有背景,現(xiàn)在他不請自來還能坐在這里吃飯,那就妥妥的證明,秦焱絕非普通人。
只是那第一次見秦焱的許朵朵有些不悅??粗仂偷囊轮?,一抹鄙夷從許朵朵的眼底閃過。不過她畢竟也是聰明人,端起酒杯就看向韓森:“不給我介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