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龜,你怎么就肯定,這里面是一只外星豬?”吳行風(fēng)很納悶,這老家伙講話總是語破天驚,出其不意。
老龜抬頭注視著吳行風(fēng),神色淡然的說道:“我只是把你心中想法說出來而已?!?br/> 此言一出,吳行風(fēng)立馬明白了怎么回事?!澳隳芸炊业男乃迹恐牢倚闹兴??”吳行風(fēng)像是見了鬼似的繞著老龜上下打量。
“別看了,都被你看的起疙瘩了?!崩淆斖犷^跟著吳行風(fēng)轉(zhuǎn)悠,身體卻站在原地。
“咦?你的脖子怎么還跟個麻花似的,怎么沒把你給勒死?!眳切酗L(fēng)笑罵。
“讀心術(shù)而已,不是什么神奇巫術(shù)?!崩淆斂s回脖子,朝著沙灘走去。
吳行風(fēng)跟著出來,老龜已經(jīng)現(xiàn)出了原形,正趴著曬太陽。
“巫術(shù)與法術(shù)不是一個意思?”吳行風(fēng)斜著頭打量海面退潮后流下的未知生物,這時候螃蟹泛濫,個頭很大,但它們沒有敢靠近的。
“法術(shù)那是后人的叫法,這時候的人都叫巫術(shù)。天地人三才同處,無有具體法制約束,所以世人對身擁神異手段的人都稱之巫師?!崩淆旈_口說道。
“傳法一職是你自己的行為,還是有人恩賜于你的?”吳行風(fēng)問。
“天地之大,神人無數(shù),我不過一只小龜?shù)昧诵┰旎选.?dāng)年鴻蒙之始,有陰陽雙宿降臨玄黃宇宙,我是自那石碟中自孕而成。千年后,伏羲與六道爭奪天下歸宿,我觀其人身六竅仍天靈之主,萬物但凡有了靈氣積蓄皆以人身顯現(xiàn)。我便將洛書授予伏羲,助他一統(tǒng)天下,為人族在六道中爭得一席之地。自那以后,我便六十年出現(xiàn)一次,傳法于機造之人。”老龜說道。
吳行風(fēng)聽后忽然想到一事,忙是開口。“你是不是不久前出去了一次?”
老龜抬頭望了一眼吳行風(fēng),緩緩點頭。“你想問女魃一事?”
吳行風(fēng)點頭,他在老龜面前就是透明的,老龜只需一眼就能知道他的一切。
“一百二十年前,女魃還是個娃娃時,我就與她是朋友。她的巫術(shù)皆由我傳授,這次她是來學(xué)瞬移之法。”老龜講話之時,看到十里外有一白足大鳥,鼻息一動,白足大鳥已到它嘴里。
吳行風(fēng)愣了片刻,起身去拿清水。
“你也別假裝殷勤,我不喝水也渴不死。”老龜斜頭并不領(lǐng)情。
這次吳行風(fēng)急了。“瞬息之法可以在眨眼間移向某處,著實厲害,我想學(xué),你教我吧。”
“真想學(xué)?”老龜陰陽怪氣,頭也不抬一下。
“真想學(xué)?!眳切酗L(fēng)認(rèn)真點頭。
“一念千里雖然方便,卻也并非上層之術(shù)。要不教你騰云駕霧如何?”老龜又開始不正經(jīng)了。
“騰云駕霧?那豈不是跟后世的孫猴子一樣,一個筋斗十萬八千里。這個你也會?”吳行風(fēng)張大嘴巴,腦袋里已經(jīng)蒙了。
“十萬八千里算個屁啊,老龜一個噴嚏就能把你送到天界去。”老龜開始吹牛嘚瑟。
“那你教我?!眳切酗L(fēng)不疑有詐。
“先教你個簡單的,讓我想想...”老龜故作沉思,片刻后說道:“這樣吧,你把你那死鬼師父教你的身法演示一下。我琢磨琢磨,為你量身定制一套適合你的。”
吳行風(fēng)乖乖點頭?!澳憧春昧??!?br/> 不得不說,吳行風(fēng)的身法是得到辛望山真?zhèn)鞯?。老龜看后,也是暗自點頭。“恩,后輩可教,你這身法飄逸輕盈,就是缺少靈動。若是結(jié)合一念千里,便得完美?!?br/> “還請老龜指點一二?!眳切酗L(fēng)心里激動的一塌糊涂,這幾天他沒少見老龜?shù)氖侄?,能學(xué)點皮毛就能成為一代宗師。
“看著我的眼睛?!崩淆斉ゎ^過去,直視吳行風(fēng),這次的眼睛極為詭異,彷如來自星宇。
吳行風(fēng)面向老龜,眼睛剛剛觸碰到,老龜就打了個哈氣。“好了,你試試看,一念千里已傳授給你,并將其與你之前的身法進行融合,去短補長,如今可稱完美?!?br/> 吳行風(fēng)愕然,他確實感覺到自身變化,舉手之間與天地相通,海島上充裕的靈氣隨便自己調(diào)用。
一試之下,吳行風(fēng)腦袋一疼撞到了北面百里外的一塊礁石上。
“心念去除,氣走任督,雜念不去,星光不出?!倍呿懫鹄淆?shù)穆曇簟?br/> 吳行風(fēng)沉思定氣,再動心念。
心念一動,已到陽頂,再動,身處海中某處,腳下是汪洋大海。心頭一驚,氣息便亂,直墜大海。
吳行風(fēng)只得呼喊救命,老龜無奈,眨眼來到深海某處,在馱了吳行風(fēng)后,破口大罵。“蠢貨一枚,不可救藥,你心浮氣躁,如何能駕馭,我看還是把你廢了,只傳你長壽之術(shù),陪我嘮嗑度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