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難道你要看著唐家與司徒家開戰(zhàn)嗎?你知不知道,這樣可能讓唐家萬劫不復!”唐古信怒吼道。
“我不管你說什么,誰要敢打牧兒的注意,就算是拼了這條命,我也不會讓他得逞!”慕容婉兒斬釘截鐵道。
“六長老說這話是不是有點太不公平了,你兒子動不得,我兒子難道就可以隨便動嗎?”司徒空冷冷的說道。
“如果你真想戰(zhàn),我慕容婉兒奉陪便是!”慕容婉兒道。
“好了!六長老,你少說兩句?!碧乒湃书_了口,將慕容婉兒暫時喝住。
隨后又看向司徒空,道:“司徒家主,不管是誰的錯,讓我唐家交人這件事的確有些強人所難,他們是平輩切磋,并沒有外人插手,倘若因此兩家開戰(zhàn),我想這個結(jié)果并不是司徒家主想要看到的吧。”
“難道你想這件事就這么算了?”司徒空眼中閃過一絲怒火。
“我在想,能不能找到另一個不傷及兩家和氣的解決辦法?!碧乒湃收f道。
司徒空眼神微微閃爍了一下,兩家開戰(zhàn)的確不是他的意愿,不過,聽他們的口氣,想要讓唐家交出唐牧,恐怕也不可能,但是他心里的這口惡氣咽不下去。
一旁一直聆聽的司徒劍秋突然走了出來,沖著唐古仁一抱拳:“唐家主,這件事不管誰對誰錯,最終都是我弟弟受了傷害,想要如此輕言淡語就描繪而過,恐怕有些說不過去。
既然您剛剛提到唐牧與劍春兩人是平輩切磋,不如這樣,讓唐牧與我再切磋一次,事后不論輸贏,以后司徒家都不再提及此事,如何?”
唐古仁聽后一愣,這倒不失為一個解決辦法,他們無非就是想教訓一下唐牧,出口氣而已,只是這樣唐牧就真的兇多吉少了。
司徒劍秋可是氣旋九重的武修,而唐牧才僅僅氣旋二重,兩者之間有著不可逾越的鴻溝,但對方已經(jīng)把話說道這個份上了,再拒絕的話,司徒家的面子上也過不去,到時恐怕真的免不了一場浩劫了。
唐古仁身為家主,有時候不得不優(yōu)先以家族的利益為先,不過,又一件頭疼的事出現(xiàn)在眼前,那就是慕容婉兒。
果然不出他所料,慕容婉兒在聽到司徒劍秋的話之后,猛然爆發(fā)出一股驚人的氣勢,道:“我不同意!”
她那冰冷的語氣,瞬間將周圍的溫度降低了幾分。
“慕容婉兒!你別忘了,你也是唐家的一名長老!”這時,一旁的五長老唐古信出聲提醒道。
慕容婉兒當然知道自己的身份,只不過一遇到自己兒子的事情,她便將所有的事情拋至九霄云外了。
今天這件事,司徒家擺明了是要教訓唐牧,她怎么忍心看到自己的兒子受傷。
所以,慕容婉兒就算拼了命,也不會讓他們?nèi)缭浮?br/> “五長老還真會拿身份壓人啊。”
這時,會客廳之外響起了一道稚嫩的聲音。
“五長老還真會拿身份壓人啊。”這時,唐牧從會客廳外面走了進來。
他在門外冷眼旁觀了許久,對于里面的情況一清二楚,這個五長老還真是一逮到機會就落井下石。
因此,唐牧進來后,并沒有給他好臉色,值得尊重的人,唐牧才會給予微笑,像五長老這種人,完全沒那個必要。
在這個唐家里,真正關心他的,只有唐老太和慕容婉兒,所以,唐牧對其他人并沒有太大的好感。
“唐牧!這里還輪不到你說話!”見到唐牧進來,唐古信眼中閃過一抹陰霾。
“我不說話,你替我去戰(zhàn)斗?”唐牧淡淡的說道。
“你要答應司徒劍秋的挑戰(zhàn)?”唐古信聽聞此言,非但沒有因他的語氣而不滿,反而內(nèi)心閃過一絲竊喜。
唐牧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卻沒有理會他,而是將頭轉(zhuǎn)向一旁,目光放在了司徒空父子身上。
“唐牧,剛剛的話你也聽見了,與我一戰(zhàn),今天的事,就一筆勾銷了,怎么樣?”司徒劍秋搶先說道。
“不怎么樣?!碧颇翐u了搖頭。
“你什么意思?”司徒劍秋雙目瞇成一道危險的弧度。
“今天是司徒劍春先出言侮辱我的,而我,只是稍微的教訓了他一下,這件事,我沒錯!為什么要跟你打?”唐牧說道。
“縱使你沒錯,把我弟弟打成那個樣子,難道不該給個說法嗎?”司徒劍秋冷聲道。
“說法就是他侮辱了我,我打了他,兩清。”唐牧聳了聳肩。
“你...!”
唐牧揮手,將他的話打斷,又說道:“想讓跟你打,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我有個條件?!?br/> “什么條件?”司徒劍秋眉頭微微一皺。
“延遲兩個月?!碧颇琳f道。
他的話音一落,周圍的圍觀弟子瞬間呆滯。
這個唐牧傻了嗎?司徒劍秋現(xiàn)在是氣旋九重境的武修,好歹與他在同一個階段上,拼一拼,或許還有生還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