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琬跑了。
夏琬被都司發(fā)現(xiàn),捆起來按在了地上。
白衣面具男出現(xiàn),救下夏琬。
夏琬又跑了。
夏琬被獵魔者發(fā)現(xiàn),捆起來踩著頭按在地上。
白衣面具男出現(xiàn),救下夏琬。
夏琬又又跑了。
夏琬沒被人抓到,自己掉河溝里,因?yàn)椴粫斡颈粏艿幕杳赃^去,被白衣面具男救下,按在地上一頓輸出,終于把喝進(jìn)去的水都吐了出來。
夏琬哭了:“大哥你給我個痛快的吧?!?br/> 白衣男也很無語:“大姐,我真沒惡意,只是想救你出去?!?br/> “咱們非親非故,你憑什么救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他們是一伙的!”
白衣男笑了,指著自己的身上的衣服問道:“這叫什么?”
夏琬愣了一下,回憶道:“直裾袍?”
“你看,現(xiàn)在咱倆現(xiàn)在都是漢服愛好者,四舍五入就是朋友了,我救朋友脫離困境不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么?”
夏琬:“???”
最終她還是跟著這個有些不靠譜的男人一起離開了,倒不是因?yàn)閷Ψ降难哉摯騽恿俗约?,而是夏琬清醒的認(rèn)識到,憑自己的智商,很難離開這片區(qū)域。
“我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什么人,只要你帶我離開吳州道,送我回到安全區(qū)域,就算圣教欠你一個人情?!?br/> “嗯嗯好的?!卑滓履袧M口答應(yīng),隨后就帶著她回到了金陵城。
夏琬:“???”
我讓你帶我離開吳州,你特么把我?guī)Щ亓耸鞘校?br/> 不過她也想開了,自己的命掌握在這個男人的手里,藏在牙縫里的毒藥也早在一次次被抓捕的過程中被人取了出去,愛咋咋地吧。
本以為這個男人會想盡辦法套自己的話,比如一些關(guān)于圣教的消息,然而白衣男根本就沒有任何舉動,每天就是帶著夏琬吃喝玩樂,也不知道是不是因?yàn)樗?,朝廷的人一直沒來找夏琬的麻煩。
“喂,你離船邊遠(yuǎn)一些,再像上次一樣掉河里,我可不去救。”
金陵城第三天,秦淮河上。
一艘小船飄蕩在水上,掌船的是個帶著面具的怪異男人,還有個十八九歲的小姑娘在船上蹦蹦跳跳,仿佛非常的開心。
“不救就不救唄,讓我淹死你舍得?”夏琬嫣然一笑,看向男人的目光中都帶著絲絲的柔情。
嘖嘖嘖,要了老命了。
面具男渾身一顫,連忙轉(zhuǎn)過頭來。
這小丫頭,真特么的是個妖精!
“喂,這都第三天了,你還不拷問我么?”
“我都說了我對你的情況了如指掌,甚至很多你自己不知道的秘密,我都清楚,哪里還需要拷問?!泵婢吣幸荒樀牟恍?。
“那我拷問拷問你吧。”小姑娘蹦蹦跳跳來到駕駛室,趴在柔軟的沙發(fā)上,用雙手支撐著下巴:“你叫什么名字呀?”
“保密?!?br/> “那你多大了呀。”
“保密?!?br/> “你是不是喜歡我呀。”
“???”
夏琬笑了:“你肯定是喜歡我,所以調(diào)查了那么多關(guān)于我的消息,一次次的救了我,還舍不得讓我走,于是就每天拉著我游山玩水,希望跟我多相處一段時間,對不對?”
“你那腦瓜子里除了自戀,還有別的空間存放智商么?”白衣男不屑的撇了撇嘴。
“那你為什么不告訴我你的姓名年齡,也不讓我看見你的樣子——啊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又老又丑,內(nèi)心自卑,所以才裝出一副高冷的樣子……瞪什么眼,我說對了是不是,你急了你急了!”
還沒等白衣男人反擊,突然船身一陣劇烈的搖晃,他馬上反應(yīng)過來,迅速沖出了船艙,同時將準(zhǔn)備跟出來的的夏琬推了回去。
江面上,十多只小船將他的船包圍了起來,每艘船上都站著三四個人,粗略看去足足四五十人。
“陳曉涵,你鬧夠了沒有?”最前面那艘船的人,指著白衣男冷冷的說道:“看在你父親的面子上,我不追究你妨礙公務(wù)的罪名,現(xiàn)在馬上把魔教妖女交出來,我就當(dāng)一切都沒發(fā)生過?!?br/> 陳曉涵笑了:“你算是個什么東西,也配跟我指手畫腳?讓你們都司的守備將軍來跟我對話!”
“你!”
“還敢指我?”陳曉涵怒喝一聲,隨即一道炸雷從天而降,準(zhǔn)確無誤的劈在了那個人所在的船上。
電弧閃爍間,小船燃起了熊熊的火焰,周圍人見狀連忙趕去救援,將那個被雷電劈中的隊員救出,然而那人卻已經(jīng)在威力巨大的術(shù)法之下喪命。
“陳曉涵!你好大的膽子,都司連長都敢殺,你就等著朝廷的制裁吧!”副連長帶著人連忙撤退,這人瘋了,他真敢動手啊。
“哼?!卑滓履嘘悤院浜咭宦暎@些人的背影啐了一口,轉(zhuǎn)身回了船艙。
船艙之內(nèi),夏琬直愣愣的看著她,目光中充滿了迷茫。
本來她以為只是演給自己看的一出戲,然而在木系生命元素的探查下,她明確的感知到,那個被雷劈中的人確確實(shí)實(shí)的死亡了。
如果這是演戲,那也太下成本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