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更藍了,樹更綠了,鳥兒嘰嘰喳喳彰顯活力,空氣中藏著一股股說不清道不明的靈氣波動。
走在大街上的鐘恪明顯感覺到這個世界更適合修行了。
“靈氣復(fù)蘇嘛。”作為網(wǎng)文作家很容易就接受了這個設(shè)定,只是復(fù)蘇似乎還在初級階段,就好比現(xiàn)在這樣,靈氣還跟你躲貓貓,沒有奇遇或者特殊的功法引導(dǎo),壓根就吸收不了這天地之間的靈氣。
尋著靈氣濃淡,鐘恪來到了幽靜舒適的公園。
早起晨練的市民在霧色繚繞的草坪上或慢跑或行走。
鐘恪站在路邊,看著眼前慢跑經(jīng)過的年輕小伙,呼吸之間一道道極微弱的靈氣附著身體,看來運動還是有那么點效果的。如無意外,這小伙大概身體強度也會有丁點提高。
抬眼望向遠處,一群老大爺在打著太極,臉色紅潤,一道道靈氣伴著起手式導(dǎo)入體內(nèi)。
鐘恪面色古怪,果然古法還是有那么點效果的,吸收靈氣明顯比跑步的效果強多了,這樣下去最強的門派不會是太極協(xié)會了吧。
走近盯著看了一會,實在是沒發(fā)覺有什么特異的地方,看來要么是這太極是閹割版本,要么得搭配某種修行功法,就這么練,吸收靈氣的速度也就比跑步快一點。
鐘恪搖搖頭,看來白天出門沒什么特別奇異的事情,這么大太陽陰氣都找不到,還不如白天修煉,晚上再出來找找哪邊陰氣重。
邊想邊往回走,然后被人喊住。
“帥哥,加個微信嗎?”
鐘恪愣了愣,抬頭看著眼前的妹妹。自己一直低著頭走,難道自己的腦勺都變得很英俊了?
難怪總感覺有很多目光一直盯著自己,看來魅力值現(xiàn)在太高了,能不出門還是少出門,以后得學(xué)學(xué)易容術(shù)。
鐘恪開口正要拒絕,突然目光一凝,眼前的妹妹眉宇間有一縷黑氣,跟自己以往的狀態(tài)非常像,嘴角一勾,掏出另一部手機,“好呀,我掃你還是你掃我?”
妹妹一看正臉,咽了咽口水,賺大了,果然是早起的鳥兒有蟲吃,剛才隱隱約約就感覺這是個帥哥。
“我掃你吧。我叫李月,帥哥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吳華歌?!痹谙聟菑┳鎰⒌氯A胡歌。
一頓操作,眼前的妹妹已經(jīng)把什么信息都透露完了,如果愿意,都可以直接滾床單了,鐘恪啞然,為什么自己以前就沒這待遇,看來長得帥真的可以為所欲為,幸虧自己還是有操守的,不然以后可以化身廣府炮王了。
“好了,我還有事,先走了?!边@黑氣頂多算是個定位手段,晚上再出來降妖除魔。
李月依依不舍的看著鐘恪遠去的背影。
······
······
夜晚。
數(shù)次婉拒了李月的邀約,鐘恪掛了手機,根據(jù)李月新發(fā)的朋友圈定位,來到廣府一間比較大的密室逃脫地點。
看著眼前環(huán)繞著大股陰氣的大型密閉空間。鐘恪咂咂舌,唉,真是不作死就不會死。
陰陽眼注視下。
青面獠牙的也有,面色蒼白的也有,滿身是血的也有,甚至還有沒有頭的。
活脫脫一個小型鬼巢。
但這些鬼怪倒是勢弱,不敢害人,也不知道是不是陰氣還不夠,剛形成沒幾天,只能無意識耷拉在人身上吸陽氣。
在這種恐怖環(huán)境下,人心神不寧,極易被鬼怪附著。
鐘恪拿出預(yù)備好的面具,遮住臉,瞅準(zhǔn)時機從后臺溜進了場景。
隨手一拳轟死一個鬼怪。
沒有想象中的成就點獎勵。
抬頭望了望四周,辨別了下方向,哪邊陰氣最重哪邊就是李月所在的空間了。
李月很后悔。
在自己屋里和新認識的小哥哥聊微信不香嗎。
為什么要作死跑來玩密室脫逃。
最恐怖的是,她總感覺這場景似乎活了過來,跟既往玩過的每個場景都不一樣。
這個地方讓她感覺渾身不自在。
好像有無數(shù)的眼睛在隱秘的角落看著她,連墻上的壁畫似乎都在盯著自己看,似笑非笑的表情似乎在嘲弄自己。
她拉了拉一起過來玩的小姐妹的手,感覺冰冰涼涼的。
“回去吧!不玩了!”
閨蜜回過頭,臉色蒼白,雙目無神,“再玩玩?!?br/> 在灰暗的環(huán)境下,李月似乎看見閨蜜肩膀上掛著一個全身蒼白的小孩,“嘶”,李月倒吸口冷氣,連忙甩甩腦袋,再看上去,一切如常。
漸漸地,李月感覺喘不過氣來,舒展肩膀、扭脖子特別礙事。如果這時有一面鏡子,她肯定能看見那個小孩正捆著她的脖子。
“啊。還我命來!”
一個身著白衣,滿是血跡的女人爬了過來。
“??!”兩人大喊一聲,慌不擇路跑了。
鐘恪順著聲音趕了過來,看見地上趴著的女人愣了愣,還以為是女鬼,合著是npc。
女人抬起頭來也愣了愣。
“啊?!彼疾挥浀糜羞@么個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