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瞬間騷亂無比,賓客們頻頻失聲大叫,紀凌酌再次反應迅速的將謝安快要落下的手臂狠狠一捏,謝安臉上便全是受力的痛苦。
她行刺失敗,手腕卻被紀凌酌制服住,手指間動彈不得,再做什么都已是無用功!
保鏢發(fā)現(xiàn)有騷動,迅速趕來宴會廳將謝安從紀凌酌身邊拽離,隨后死死摁住肩膀。
謝安大聲吼叫著,頭發(fā)全然散落開,臉上全是不甘:“紀凌酌!你毀了我爸爸一輩子的心血,這種奸商總有一天會遭報應的!你會遭天打雷劈的!”
賓客們頻頻退后到一個安全距離,將他們包圍起來,對著謝安指指點點,像是談論著什么一般。
紀凌酌揉著手腕,臉上的陰霾沒有散卻,顯得有些可怖。
他走到謝安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是嗎,什么樣的報應?”
“你玩弄我的感情,總有一天也會被其他人玩弄感情!不要以為現(xiàn)在你得意,一報還一報,總有一天你會后悔的!”謝安嘶吼出這幾句,她理智全無,看著紀凌酌這居高臨下的樣子便想上前來,可保鏢死死壓住她的肩膀讓她無法動彈,她痛苦的吼叫了幾聲。
這樣的場景令人觸目驚心,沈清吟心中微蕩,傾時,肩膀處已經多了一雙手,是喬琛的。
她轉臉看向喬琛,喬琛的目光微凜,唇角一絲諷刺:“其實也是活該,紀凌酌本就不是什么良人,這女人居然也敢全心托付。”
沈清吟未語,只是盯著五米遠處的那兩人,面色復雜。
紀凌酌聽到謝安如此咒他,一點都不生氣,只是將那枚差點刺到自己的簪子拿到眼前看了幾秒,隨后用簪子在謝安臉上碰了碰,謝安惶恐的看著他:“你要干嘛!”
那冰涼的銀簪在聚光燈的照射下更加斑斕,他卻緩緩蹲下來看著她,隨即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