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鴻途以為是程瀟潔又反悔跑回來了,于是沉著臉剛把門打開,便不由得微微一愣。
“女魔……哦不,柳局,您……您怎么來了?”
周鴻途看了一眼表情陰晴不定的柳佩云,臉上露出了驚訝的神情。
“少廢話,滾開!”
柳佩云不耐煩地一把推開了周鴻途,自顧自地進了周鴻途的家。
周鴻途心虛地探出腦袋,看了看走廊,見走廊沒人,他這才趕緊關上了門。
剛轉身,就見柳佩云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目光不善地盯著他。
周鴻途被柳佩云盯得心里發(fā)毛,暗道:“這女人又要出什么幺蛾子?不會是氣不過,舊事重提,又想把老子送進去踩縫紉機吧?”
“柳局,您是怎么知道我家住址的?”
周鴻途賠笑地倒了一杯水,遞到了柳佩云跟前。
柳佩云沒有伸手去接,沒好氣地說:“白癡,我不會查你的檔案嗎?”
“哦!”
周鴻途將水放在了茶幾上,心里納悶,“這個女人也真夠奇怪的,就不怕我家里有人?就這么氣勢洶洶地闖進來!”
早上和柳佩云分開后,柳佩云一天沒有去局里上班,這會兒找過來,已經(jīng)換了一套新的制服套裙,美腿上依然套著一雙超薄的膚色絲襪。
不過,周鴻途可以確定柳佩云腿上穿的已經(jīng)不是昨天那條絲襪了,因為……昨天那條已經(jīng)被周鴻途給暴力的撕爛了。
也許是出于女人的敏感性,柳佩云敏銳的撲捉到周鴻途的眼睛朝她腿上掃了兩眼,頓時她雙腿并攏,一臉陰沉的冷聲道:“狗眼再到處亂看,小心老娘把你的眼珠摳出來喂狗!”
周鴻途:“……”
“柳局這會兒找到我家里來,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談?”
周鴻途切入正題,正色的問道。
柳佩云臉色緩和了一些,斜了周鴻途一眼,說道:“今天在家里想了一天,越想越覺得不對勁,打你電話不方便,所以過來問問你,昨天你接待王總的時候,有沒有什么異常情況?”
“異常情況?”周鴻途仔細的回想了一下,搖頭道:“并沒有什么異常情況,一直到我把王總送到房間門口,都挺正常的?!?br/>
柳佩云沒好氣的訓斥道:“你是豬腦子么?你不覺得王總被抓嫖這事太蹊蹺?就好像警察知道王總會招嫖,專門在酒店門口蹲守他似的。”
提到這事,周鴻途忙說道:“柳局,這事我的看法跟你相同,我也覺得此事甚是蹊蹺,并且我已經(jīng)有懷疑的對象了!”
柳佩云聽周鴻途這么說,雙眸不由得一亮,忙問道:“趕緊說!”
當即,周鴻途便將早上蔣大為找他的事情以及經(jīng)過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柳佩云聽完后柳眉緊促,沉默片刻,旋即瞇著眼睛玩味的盯著周鴻途,“你在懷疑蔣大為?”
周鴻途笑了笑,坐在了柳佩云的對面,一臉睿智的搖頭道:“我可沒說我在懷疑蔣局,這是您說的?!?br/>
柳佩云:“……”
柳佩云此刻才意識到,其實周鴻途并沒有自己想象的那般蠢笨,甚至說比一般人要精明許多。
以前自己怎么沒發(fā)現(xiàn)他心思縝密,頭腦靈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