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府外,一個和煦青年提著一瓶酒很是面帶著微笑。身后有一個滿臉正氣銀發(fā)老人跟著,神情有些高傲。
這兩人就是新一任丹山之主常肖,也是宗內(nèi)三大天驕之一,老人則是丹山護(hù)道長老守在大丹師。
“你是常師兄?”扶銘半疑惑。
“嗯,小師弟好眼力啊,來丹山也有五年多了吧。說來也慚愧,為兄終日閉關(guān),所以也沒有來看過你”常肖的笑容很是溫和。
“師兄說的什么話呢,應(yīng)該是我去看你才是”扶銘對常肖的感覺很好,五年的癡呆當(dāng)中也并非完全沒有意識,那時候云鼎沒少在他面前說起這個得意弟子。
“哈哈,少宗主哪里的話呢,來為兄給你帶了些守在長老煉制的丹酒,對你的以后的修行有很大的好處”常肖提了提手中的一瓶酒。
“酒!”扶銘一下子就被那酒香個吸引了過去,往年在祁陽山中,終日被自己家里幾個老頭各種灌酒。本身也是個名副其實(shí)的小酒鬼,而眼下也有五年多滴酒未沾了,還真讓他饞的慌。
后面的守在長老見扶銘這表情之后,他臉上那種高傲之感更濃。作為丹山第一丹酒大師,他很享受這種別人為了他丹酒瘋狂的模樣。
之后二人進(jìn)了扶銘的洞府之中,那瓶酒往石臺上一放立馬吸引了肉禿鳥和瑞獸小蠻的注意力。全都直勾勾的盯著那酒。
“呃,那個,師兄啊,我現(xiàn)在就可以喝了嗎?”扶銘抓了抓后腦勺,很是靦腆。
常肖笑道:“當(dāng)然可以,本來就是給你帶過來的”
“且慢!”一直沒有說話的守在長老阻止了扶銘:“我的酒,不是誰都能承受的了的,少宗主還是先吃下解酒丹吧。以免喝下去之后昏死過去”
“吃啥子解酒丹,鳥爺閱酒無數(shù),先讓鳥爺來試探下你說的真假”肉禿鳥一臉正氣,說著就一把把那瓶丹酒給抱了過去,伸長了脖子咕咚一下就是一大口喝了下去。
“死小紅,你又跟我搶!”扶銘著急了,壓根就沒有在意守在長老的話,也搶了過來,咕咚咕咚幾口下了肚子。
“可真爽啊”扶銘滿足的打了個飽嗝。
旁邊的守在大丹師和常肖眼珠子差點(diǎn)掉地上。據(jù)他們所了解這小扶銘當(dāng)年被云鼎祖師帶回山中之時根本就沒有任何修為。癡呆了五年,才醒來幾日,更加不可能幾日之內(nèi)一飛沖天。一個沒有任何修為之人,敢就這么大口喝下丹酒,未免也有點(diǎn)過于嚇人了。
肉禿鳥閉著眼睛半天,然后說道:“小銘子,你不厚道!”
“不厚道啥?”扶銘下意識的緊了緊抱著的酒瓶子。
“切!你以為我會跟你搶啊,你得憑良心,喝起來真的爽嗎?我才不會跟你搶呢!”肉禿鳥鄙視了下扶銘,似乎壓根對酒沒有了任何興趣。
“嗯?放肆!”守在長老聽后老臉一冷。
常肖在一旁很是尷尬。
說真的,還真沒有人這么評論過守在長老的丹酒,要知道他的丹酒一瓶最普通的都能夠賣到上萬的晶石。丟在外界那都是可以引起各種瘋搶場面。
大東宗內(nèi)形式復(fù)雜,扶銘的少宗主之位還不曉得能走多遠(yuǎn)。他也如別人一樣,從心里的不認(rèn)可這個毫無修為的少宗主。但畢竟扶銘也是丹山之人,所以守在拿出了自己珍藏了多年的丹酒前來看望。
丹他沒有想到這小子如此不識抬舉,一時間很是惱火,甩袖就走。
“這老頭脾氣真大!還容不得別人批評了!”肉禿鳥繼續(xù)刺激。
“你說什么!再說一遍!”守在怒不可竭。
常肖趕緊打起了圓場:“守再長老別動怒,扶師弟年幼,那鳥兒也不知我宗規(guī)矩。還望別放在心上”
“切?鳥爺就跟你說了,你這釀的酒都比不上小銘子釀的,更別說他家老頭”肉禿鳥依舊不屑一顧。
“哈哈!小雜鳥,那本丹師倒要聽聽你的見解,看看你又有何高見!”守在怒極反笑。
“我能有啥高見,問他去,別問鳥爺!”肉禿鳥翅膀指了指扶銘。
小扶銘白了肉禿鳥一眼:“長老啊,你的酒很不錯,我喝著很舒服啊。別跟那破鳥一般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