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試,我又不是瘋子。”吳秀秀扭頭就走。
“雖然你一直叫我王瘋子,但是我有不是真的瘋?!蓖蹊F牛也準(zhǔn)備跟著離開。
“不錯,就算是突破失敗也是頂尖的王級魔靈,沒有必要冒險。”葉大方也看著花磊說道。
柳依依則默默的站起身來,跟在了葉大方的身后。
花磊看了看四人,問道:“我們是不是其實已經(jīng)輸了?”
吳秀秀停步回頭看了看他,王鐵牛也停了下來,葉大方則微微的點了點頭,柳依依依然站在葉大方的背影之中。
“我們其實已經(jīng)輸了,既然如此,為什么不試試?”
花磊覺得自己有把握,因為他手上有幾十個七級陣盤,對付普通的化胎境都不是問題,何況是五藏境。
“現(xiàn)在我們未必輸,失敗了我們就肯定輸了?!眳切阈悴幻靼诪楹位ɡ谙朐嚒?br/> “在這里有密令可以在生死一線抵擋攻擊,看似局面兇險,其實都是被安排好的試煉?!被ɡ谡f道此處,看了看葉大方繼續(xù)說道:“在這里,我的境界最低,我都敢一試,你們居然害怕?”
吳秀秀沉默不語。
葉大方則看著花磊半天之后問道:“為什么?”
“因為我要進(jìn)太樞學(xué)宮。”花磊想了想答道。
“你還需要通過這種方式進(jìn)么?”葉大方怔了一下,他不懂憑花磊身后的勢力能力,送他進(jìn)太樞學(xué)宮做一個旁聽生又有何難。
“其他方式怎么進(jìn)?”花磊眼中不自覺的閃現(xiàn)出一絲譏誚,他覺得葉大方這樣的大家族弟子果然是不知道人家疾苦。
他之前要進(jìn)一個鎮(zhèn)學(xué),還必須報告戶籍所在地的青高學(xué)院,偏偏青高三年未曾招生。
他就這樣生生蹉跎了三年,最后還是用了莫老給的令牌才勉強過關(guān)通過考核,不然如今他可能已經(jīng)在鎮(zhèn)上等死了。
葉大方看到花磊眼中的神色卻以為他是不屑于用家族的手段,心中倒是生出幾分慚愧。
雖然他也不愿意聽從族中的安排,但是由于他是旁支庶出因此很多事他也只能聽之任之。
也虧的他有不錯的修道天賦,在旁支之中更是近數(shù)十年來修道天賦最好之人,十歲左右就已經(jīng)修成煉體。
雖然其中也有家族功法的功勞,但是他自己的天賦和努力才是最重要的原因。
“倒是讓花師弟見笑了。”葉大方抱拳賠禮道。
花磊見他如此做派,倒是也有些許不好意思。
“你們說的我聽不懂,但是有一句話我聽懂了?!蓖蹊F牛突然在一旁說道。
“連這種沒有危險的拼命都不敢的話,又怎么修煉天道脫胎換骨?”
“不錯?!币恢睕]有說話的柳依依也站了出來。
此時,五人之中只有吳秀秀尚未表態(tài)了。
吳秀秀見四人都看著他,也是有些尷尬的轉(zhuǎn)身走了回來。
“你們這些白癡,雖然有密令,但是那次聯(lián)合試煉不死幾名弟子的?”
“我現(xiàn)在可以陪你們?nèi)ピ囈辉嚕且粫绻矣X得有危險,我就先走一步了?!?br/> 吳秀秀說完之后,朝著地上啐了一口,那不甘不愿的模樣和他粗獷的外表形成了鮮明的反差。
柳依依見吳秀秀也點頭了,輕輕歡呼一聲道:“那我們這就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