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你抓我的,我又沒有招你惹你,你干嘛抓我,還迷昏了劉公公。”皇甫熙源等著那黑衣男子,生氣的說。
那個女人依靠不對勁,趕緊的準備過來抓皇甫熙源,可是沒想到,皇甫熙源直接撒了一把不知道什么的東西在她面前,然后她就感覺到頭很疼。
而這邊,容七舒見皇甫熙源已經(jīng)沒事了,這才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了,天知道剛剛她趴在皇甫明瑜的懷里,憋笑有多難受,不過這會兒沒事了,可以光明正大的笑了。
“哈哈哈,哈哈哈,就憑你們兩個小菜鳥,還想動我的兒子?要不是鶴兒手下留情,你們今天連這個政和殿的門都出不來。”容七舒指著那兩個人。
“你……”黑衣男子似乎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的,看來是他太大意了,沒想到皇甫熙源只有兩歲多,心機居然這么重。
“我什么我?讓你抓我的,我給你說啊,我剛剛咬你一下,你就等著無藥可救,毒發(fā)身亡吧?”皇甫熙源恐嚇這個男人。
男人看了他們一眼,直接把旁邊的女人抱起來,兩個人飛身離開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比萜呤孢在哈哈大笑,而身邊的兩個男人,一大一小的都在看著她,像是在看智障一樣。
“好了好了,我不笑了,笑了,回去睡覺吧!币患胰跐M意的回去睡覺了,但是到最后皇甫明瑜都沒有同意讓皇甫熙源和他們睡在一起。
而這邊也發(fā)生了一件大事。
那就是,皇甫玉宗離開了以后,并沒有直接出宮回攝政王府,而是還在宮中,他直接去了后宮,去見了一個人。
此刻,宮中的一個不知名的角落中,兩個人正在聊天。
“喲,這不是大名鼎鼎的攝政王嘛?不知這攝政王大晚上的找奴婢有何貴干啊?”說話的是一個小宮女,不過卻并沒有把皇甫玉宗放在眼里。
“你快離開吧,你在這里,遲早會暴露的。”皇甫玉宗很明顯的在擔(dān)心那個宮女。
“暴露?管你什么事?那是我的事,從四年前,我就跟你沒有關(guān)系了!蹦莻宮女的聲音,不難聽出就是今天晚飯的時候,給皇甫熙源送過去桂花羹的那個宮女。
“你……聽我的話,容七舒已經(jīng)懷疑了,她今天問我說太子中毒呢,我知道都是你做的,收手吧,離開吧。”皇甫玉宗擔(dān)憂的說,可是那女子并不領(lǐng)情。
“我要怎么做,不關(guān)你的事,你還是離開吧,別牽連到你了,我走了,再見!闭f完,那女子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可是轉(zhuǎn)身的時候,一滴眼淚從她的眼角滑落,但是沒人看到。
皇甫玉宗看著她離開的背影,一個人站在原地愣了好長時間才離去。
兩個人都離開了以后,這才從黑暗中走出來了兩個人,看著兩個人離去的方向,若有所思,然后兩個人牽著手準備回去了。
“你說,小姐對皇甫玉宗這么好,他為什么會有二心呢?”這句話是明月說出來的,而她旁邊的那個就是馬上和她成親的雨了,兩個人今晚奉命過來跟蹤皇甫明瑜,順便偷聽他們的講話的。
“因為愛吧!庇晗肓艘粫䞍翰诺拈_口。
是啊,因為愛啊,如果他不愛那個女人,他應(yīng)該也不會想著包庇她吧,小姐他們?nèi)バ窃麓箨懩敲撮L時間了,估計小主子一開始都已經(jīng)每天被人下毒了,應(yīng)該皇甫玉宗都知道,只不過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吧。
“愛?容梓琪?她不是死了嗎?”明月還是不敢相信,這個宮女就是容梓琪,當(dāng)年的事情,她也看著的,看著容梓琪的死的。
“誰知道呢,說不定是皇甫玉宗愛上了另外的人吧,走吧,我們回去休息,明天把這個事情給小姐說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