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的那幾個青年面色駭然的看著葉青山,他們本以為出動二十個兄弟,就為了眼前之人是大題小做,可那里想到自以為占據(jù)優(yōu)勢的己方,還沒能在人家身上路上任何的印跡,大半的人就被干趴在了地上。
他們對視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驚駭,此刻的他們已經(jīng)沒有了在與葉青山打斗的勇氣,丟下鋼管撒腿就跑,絲毫不顧那幫平時稱兄道弟同伴。
“想跑?”葉青山臉色一寒,朝著幾人的背影隔空就打出了雙掌。
隨著噗通聲不絕于耳,幾個要逃跑的青年全部被他以掌力打出的氣勁給拍在了地上。
葉青山身形一動,快速向前,一只手就將倒在馬路中央的幾人給丟回了面皮車旁邊。
“大哥饒命,大哥饒命?。 焙淖邮乾F(xiàn)場為數(shù)不多沒有被葉青山以龍象般若功打暈的人,隨后發(fā)生的一幕全都被他盡收眼底,此刻他已經(jīng)是肝膽俱裂,嚇得面無血色。
他不顧腦門上的疼痛,不斷的磕頭,淚水嘩啦啦的往下流,作出一副無比可憐的樣子。
“說吧!誰讓你們來的?!比~青山則頭望了他一眼,語氣不帶一丁點感情。
這一次已經(jīng)是他第二回被別人逼問貨源了,心里對于別人終于他注意的人,非常的記恨。
如若不是他已經(jīng)修成了龍象般若功,恐怕今天晚上遭殃的就是自己了。
“這……”耗子面色猶豫,欲言又止。
啪!
葉青山一腳將之前這伙人拿來錄像的手機給踩得七零八碎,瞬間變成了零配件。
“我說,我全都說!”耗子驚恐的低著頭,不敢與葉青山的目光接觸。
在他的心里,葉青山已經(jīng)跟惡魔相比肩,如果對方一個不開心,在自己的腦袋上來一巴掌,那下半身豈不是要在醫(yī)院度過?
葉青山抱著手臂,目光看了一眼耗子身邊那兩個沒有被打暈的家伙,雙目之間閃出一抹懾人的精芒,如同實質(zhì)一般,讓兩人瑟瑟發(fā)抖。
“是兵哥……不,是趙啟兵讓我們來的?!焙淖用嫒缢阑遥舅膊幌雽②w啟兵給供出來的,可眼前的葉青山著實讓他嚇破了膽。
“趙啟兵?他是誰?”葉青山不假思索的問道。
耗子急忙將趙啟兵的情況告訴了葉青山,葉青山聽聞后陷入了沉思。
“那個綽號叫黑痣哥的,也是你們的人?”
“是是是,不過黑痣哥因為前段時間因為被別人踢到了蛋蛋,現(xiàn)在還躺在醫(yī)院里呢!”耗子沒有掩瞞。
“原來一直都是那個叫趙啟兵的家伙,在三番五次不斷的找我麻煩,真把我當(dāng)弱雞,可以隨便捏了?”葉青山怒氣橫生。
“看來得給趙啟兵一個教訓(xùn)!”
葉青山明白,這種惡人就需要給他一個刻苦銘心的教訓(xùn),讓其對自己產(chǎn)生忌憚乃至懼怕,使他不敢輕舉妄動,不然以后的麻煩將會不間斷的接踵而來。
從名為耗子的青年口中得知了趙啟兵的住處,葉青山就思量了一番,隨后在耗子等人的驚駭之中,微微一用力,將堵在前方的面包車給推開了十幾米遠。
“這還是人嗎?簡直就是魔鬼!”耗子的心靈被狠狠的震撼了一把,嚇得差點就尿了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