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你那圣人心吧好嗎??!那是你該管的事嗎?人販子有警察在,你跟著摻和干什么??這件事跟你有一毛錢的關(guān)系嗎?!???我就問你?!逼拮右贿呎f著一邊用手指著他的胸口。
“那不是我兄弟的姑娘出事了么?!?br/> “停,記住你現(xiàn)在的身份,你是上班的,遠(yuǎn)離那些盲流子,行嗎?!就當(dāng)是我求求你。”
“我求求你,不管怎么樣,讓我?guī)屯晁麄冞@一把行嗎?沒有我,他們沒辦法溝通,人可以像是行尸走肉一樣的活著,可你也別忘了,我才二十幾歲??!就要活的像四五十歲那樣麻木么!”
楊建國很少跟妻子頂嘴,像這種老實巴交的人冷不丁頂一次嘴,還是振振有詞的這種就會讓妻子愣住??醶l匠網(wǎng)*正,版%b首“?發(fā)_\0
是啊,他也只不過是二十出頭血?dú)夥絼偟哪昙o(jì),為什么偏要給他往“老年人”那樣去要求呢,可是爸媽說的肯定是對的,一定是為我們好的,他們是過來人,走過的路比我們吃過的鹽還要多,他們是不會錯的,聽他們的就對了。
“我這是為你好,你懂不懂好賴?竟然跟我喊上了,你....你干什么去?。 ?br/> 楊建國不在理會妻子的蠻橫不講理,自顧自的離開。
出了辦公室的大門看著天空之上藍(lán)藍(lán)的天空時,他便感覺一股呼吸自由的味道,是何等的貪婪與享受,辦公室就像是一座圍城,深深的將他困在其中,怎么都出不來,就像是坐牢一樣,特別的難受。
手機(jī)響了,是靚坤打來的:“喂,兄弟!”
“我出來了,你在哪兒?我開車接你去?!?br/> 楊建國回頭看了眼窗戶上的位置,沉吟道:“你說個位置我去找你吧?!?br/> 妻子不喜歡他跟這些人來往,自然也就不能讓沈靚坤他們過來,總歸是不太好的,跟妻子雖然有些爭吵,他倆還是夫妻又不能離婚,只能委曲求全的過下去。
片刻后,兩個人見了面,楊建國覺得,既然曾經(jīng)都是那么好的兄弟,有心應(yīng)該往一塊使,一個從商,一個從政,他們以后的日子肯定會越來越好,曾經(jīng)都是沒錢可以吃一個饅頭的上下鋪兄弟,怎么可以共苦,日子越來越好的時候怎么就鬧成決裂了呢,他覺得自己有必要說和一下。
“靚坤,有些話我不得不說。”
“你覺得要是糾結(jié)的話那就不要說了?!?br/> “我不說出來心里不痛快?!?br/> “我知道你想說什么,可是說什么都晚了。”
他們之間就那點事,不用說破,一點就透。
“可是有一點我還是必須要說的,你說天底下那么多好的女人,你為什么非得陸沁,陸沁他是咱們兄弟媳婦?。?!”
“你不懂。”沈靚坤搖搖頭:“感情這種事沒辦法勉強(qiáng)的,愛上就是愛上了,她并不愛張軍,你知道嗎?即便她不跟我在一起,也會跟別的男人在一起,這有什么不同的嗎?”
“當(dāng)然不同了,她跟別的男人在一起那是她不守婦道,與你無關(guān),跟你在一起,你這是對不起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