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腐腦,新鮮的豆腐腦!”
“丸子嘞,新鮮的丸子嘞!”
“糯米糕嘞,糯米糕!”
……
“老板,來兩個豆腐腦,一個咸的,一個甜的!”陸修言隨口說了一句,然后和聞仲兩個人直接在早點攤上坐了下來。
至于老板,聽到這個之后,詫異的看了陸修言一下,然后開始準備起來。
“這老板看你的眼神好奇怪啊,難不成以前是舊識!”聞仲倒是沒有太在意,如今二人身穿普通衣物,雖然有些干凈不過卻也沒有過分奢華,這老板按說不會這樣看才是啊。
陸修言打量了四周一下,把周圍的情況默默記在心里,這才開口道“老板是想,我怎么不把你打死,還讓你活的好好的!”
我去!
聽到這話,聞仲直接搬著凳子后退了一下,臉上有些不敢相信“我說老陸,你這也太摳了吧,吃你一碗豆腐腦,然后就要殺人,你這真的是一點男人氣概都沒有啊!”
“什么?。 ?br/> 見到聞仲不知道這個梗,陸修言感覺有些無趣。
“我吃的是甜的,你吃的是咸的,按照正常規(guī)矩,咱們兩個見面應(yīng)該是要打一架,因為在我看來,咸豆腐腦都是異端。”
原來是這個?。?br/> 聞仲聽到陸修言的解釋,這才老老實實的搬著凳子靠近了桌子。
以前他只以為這是一個笑話,沒有想到在這里居然真有較勁的啊。呸,喝甜豆腐腦的才是異端,好吧。
“兩位客官,您的豆腐腦,聽這位客官口音,不像是本地人?。 币灿锌赡苈勚俸完懶扪詠淼脑缌艘恍?,這里人也不多,老板也隨口問了一句。
“謝謝老板,我是陸兄的故友,從外地過來大江市游玩,這撫風縣倒是不錯,哪怕是在咱們大明的故都金陵,吃早點的時候,也會有幾個乞丐,沒有想到這里如此豐碩,連乞丐都沒有,看來本地縣令大人,頗有能耐??!”
“這個……”
老板看了一下四周,發(fā)現(xiàn)沒有人聽,這才小聲說道“這位客官,本地乞丐的事情,就不要亂說了,不然會引發(fā)不詳?shù)?!?br/> 不詳?
聽到這兩個字,陸修言立刻就來了精神,而聞仲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手往袖子里縮了一下之后,然后輕輕的放在了老板手里“如今這里就你我三人,麻煩老板稍微說明一下,也好讓我二人不要犯了忌諱。
雖然孔圣人他老人家講,子不語怪力亂神,不過這些事情,還是避諱一些的好!”
聞仲沒有讓這老板直接講這些時期,因為他知道既然老板能說不詳了,肯定是一些犯忌諱而又不好的事情,如果主動問起來,老板肯定會害怕。
而要是換個問法,尋找一些可以規(guī)避的手段,到時候可以反其道而行之,找到這后面的東西。
摸了摸手里沉甸甸的銀兩,這老板頓時笑開了花。
“既然二位是我的客人,那我就說一下啊,晚上的時候,不要去破廟,荒廢的破院子,尤其是縣城西邊的張府,那里原本是張員外的家,不過幾年前,一夜之間,張員外家里數(shù)十口人暴斃。
而之后那里就荒廢起來,至于這不詳,大部分都是盯著那些身著不干凈,不注重個人衛(wèi)生,好吃懶做,游手好閑的下三濫,對于咱們這些普通勤奮的老百姓,還是很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