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書房外的司夜云望著緊閉的門,面上閃過一抹茫然。
這男人怎么回事?
用完她就不認賬了?
今天這么對待她,明兒可就別再想求她了??!
她沖著緊閉的門齜了齜牙,要不是怕被人認出自己的身份,她現(xiàn)在就想破口大罵了。
司夜云氣了好一會兒,扭頭就朝著事先安排的偽裝院子過去,那里有個通道,可以直接前往聽竹軒。
書房內(nèi),
飛鷹也詫異王爺?shù)呐e動。
尤其是,王爺剛才跟葉神醫(yī)的拉扯,似乎過于親密,像是……夫妻一般的親密。
飛鷹及時制止住自己腦海中可怕的想法。
葉神醫(yī)應該是個男人才對,怎么可能跟王爺有那種關系。
肯定是他想的太多。
“既然蠱蟲已經(jīng)壓制,飛鷹統(tǒng)領還是趕緊回去吧,免得下蠱之人知道你在本王府中,會多生事端?!避庌@靖面不改色的下逐客令。
至于,飛鷹身體虛弱,軒轅靖表示,他手底下人多,八抬大轎扛著飛鷹回去都綽綽有余。
反正不要在靖王府逗留過久。
飛鷹嘴角抽動了一下,有些無奈,但他自覺自己是給靖王來到麻煩,穿好衣物之后,便沉聲說道,“此次,是飛鷹欠王爺一個人情,他日王爺若有需求,飛鷹必定效勞?!?br/>
……
皇宮西南角冷宮處。
纖細的身影在角落里站著,一條極為普通的菜花蛇纏繞著雪白皓腕,蛇信吞吐間,帶著點點的花香味。
“乖,不要亂動?!鼻宕嗟穆曇糨p聲安撫著小蛇。
圓圓的眼中看著菜花蛇躁郁不安的樣子,有些驚訝。
過了一會兒,她眼底的驚訝越盛。
“子蠱居然陷入沉睡了?”
這怎么可能。
母蠱已經(jīng)清醒,子蠱怎么會自己沉睡?
這又不是小孩子,隨時能睡著。
可不論她怎么難以置信,事實都的確如此,她看著飛鷹的住所,眼底閃過一抹興味。
“這人居然能找到壓制蠱蟲的人,”
不過也只是壓制蠱蟲罷了,而不是解除。
她暗自松了口氣,要是盛京中有人能輕易解除蠱蟲,她就得暫時離開,免得無法給自己報仇了。
“該死的狗皇帝,等我試驗成功,必定取你狗命!”
……
翌日,天微亮。
飛鷹便出現(xiàn)在靖王府門前,他在等靖王和靖王妃出府邸,與他們一同出城門。
而軍隊的人馬也早已經(jīng)整裝待發(fā)在城門外,隨時等候命令。
李全特意給王妃安排了一輛馬車,馬車內(nèi)極為舒適,哪怕路況不好,馬車內(nèi)也不會過多顛簸,鳶尾也一同跟隨著,近身保護王妃。
“走吧,”軒轅靖騎著馬在前,馬車在后,昨晚他將司夜云拎出書房后,便再也沒見到司夜云一面。
留給他的只有冷冰冰的房門。
軒轅靖眼神幽暗的沖著飛鷹瞥了一眼,要不是因為他,本王也不會被王妃趕出去。
飛鷹莫名感覺后脊背一涼。
可當他朝著四周看去時,卻什么危險都沒有發(fā)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