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了皇上還不快行禮?”
顏若軒初次進(jìn)皇宮,就是一平民老百姓,哪里知道宮里的規(guī)矩啊。自打進(jìn)來后就沒抬過頭,就這么木訥地站在那。
聽到丞相對自己說要行禮,顏若軒的腦袋瓜急速地轉(zhuǎn)著。
心里想著:我該干嘛,哦對,見皇上應(yīng)該是下跪吧。
顏若軒剛準(zhǔn)備要跪下,便聽到皇上說:
“免了,他想必也不懂這宮里的規(guī)矩。”緊接著對顏若軒說道,“你放松點(diǎn)就行,不必這么拘束。”
顏若軒聽到皇上說讓自己放松點(diǎn),心想這里皇宮,面前的可是當(dāng)今圣上啊,怎么放松,能好好地站著就不錯了。
換成別人可能早就嚇得癱坐在地了,雖然自己也好不到哪去。
沒想到皇上說話還挺親切,不過這聲音怎么感覺有些熟悉,好像在什么地方聽過。
顏若軒心思著便抬起了頭。
“你不是那天茶樓上的那個人嘛?!?br/>
顏若軒看到自己面前正襟危坐的皇上,想也不想便說出了口。
“大膽!上面坐著的可是皇上,你又是什么身份,敢這么說話!”
丞相看著顏若軒如此不知禮數(shù),便怒斥道。
嚇得顏若軒一激靈,突然也覺得自己方才的話多少有些不知分寸,不自覺地抿了抿嘴。
“無妨。丞相,你可別嚇著他了?!?br/>
皇上看了看顏若軒又說道:
“你沒看錯,朕就是那日茶樓上與你見面的人。今日找你來,是為了跟你商量一件事?!?br/>
顏若軒心想:商量?皇上要與我商量什么事,我這也不知道那天茶樓上見的就是皇上啊。
然后想了想那天自己在茶樓上說的那些話,心里突然有了些慌張。
皇上看了看站在下面的顏若軒,多多少少有些緊張和拘束,與那天茶樓上見到他時的那個狀態(tài)多少有些不一致。
細(xì)想了下,畢竟自己是皇上,顏若軒又是一個普通老百姓,這么突然的相見,害怕也是正常的。
如若顏若軒明知道自己面前的是皇上,還不害怕又或者目無尊卑,那這駙馬之位便只能另尋他人了。
正因?yàn)轭伻糗幍暮ε?,皇上再一次的認(rèn)定了駙馬非他不可。
“朕十分喜歡你,你可愿意當(dāng)我朝駙馬?”
皇上的話令顏若軒瞠目結(jié)舌。
顏若軒就杵在那,瞪著大眼看著皇上,比起前幾日問他是否想要做官時還難以置信。
撲通一聲就跪了下來。
“皇上,我……我……”
顏若軒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跪在地上想了想又說道:
“我哪里配得上公主啊,別說公主了,就連尋常人家的姑娘我也沒敢想過。我就是一種菜的,要啥啥沒有,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br/>
“嗯,你說的也不假。不過做駙馬不需要你有什么,朕看上的人自然不會差,更何況你相貌姣好,年紀(jì)也與朕的樂陽公主相符。”
“況且那日之事我盡收眼底,朕看上的也是你的人品,你可不要妄自菲薄。朕對你真的是越看越喜歡啊?!?br/>
這個皇上也是個有心機(jī)的人,對這顏若軒盡說些好聽的話。自然不會說,看中的就是他的一無是處。
不過這顏若軒的人品嘛,也是占有很關(guān)鍵的一部分。
顏若軒聽后心里想著,給公主招駙馬不應(yīng)該看公主喜不喜歡嘛,這皇上喜歡有什么用,又不是和皇上成親。
難不成真是應(yīng)了那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嘛。不過也太夸張了,那么多達(dá)官貴人不選,為何非是自己。
想不通,真是想不通。顏若軒想著想著,突然意識到。
難不成皇上說的那個樂陽公主奇丑無比,或者有什么不可見人的特殊癖好?
皇上見顏若軒一直未說話,便清了清嗓子,用嚴(yán)厲的聲音說著:
“朕今日叫你來,可并不是單純的與你商量。堂堂公主許配與你,還委屈了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