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嘞!”
見這二位爺不想回答,自己也不好多問,畢竟做小二的跑好腿,滿足好這些爺?shù)男枨缶托辛恕?br/> 接過銀錠子,小二哥習慣性地放到嘴角一咬,確定是真家伙,便一路小跑地來到柜前交給了掌柜地。
“搏熊,你給我老實點,別一出來就給我惹麻煩,這里是中原人的地界,不像在草原上?!?br/> 朔狄青年輕聲訓斥道,自己這個親弟弟從小可沒少給自己惹麻煩,要不是這次部落有要事讓他倆來這天星鎮(zhèn),自己可不愿意帶著這個惹事精。
“哎呀,哥我知道嘞!”少年對于教導顯得格外的不耐煩,端起桌上的酒壺就是一口。
“每次光說知道,阿布說了,這次出來一切都得聽我的!”青年明顯不放心自己這個惹事精弟弟,再三叮囑道。
“我先去打聽一下,你給我老實一點千萬別去惹角落那個人!”朔狄青年環(huán)視了一圈酒館的大廳,明顯感覺得到角落那位的恐怖實力,簡單地吩咐了一下后,隨即起身朝著酒館的柜臺走去。
朔狄少年,朝著青年所說的角落方向望去,正是司燁所在的位置。
望著比起自己身材高大不少的司燁,朔狄少年一股好勝心升起,自己作為草原上的摔跤強者,曾經(jīng)更是搏殺過草原猛虎的男人,自然是有一股傲氣所在,定要會一會這關(guān)內(nèi)的強者,況且還有如此漂亮的美人,贏了正好帶回家做老婆。
“掌柜的,我想給您打聽一下,最近鎮(zhèn)上的皮毛生意怎樣?”
朔狄青年從腰包中摸出一粒碎金,趁沒人注意,悄悄塞到掌柜的手中,最近突然興起的一伙馬匪,到處劫掠各大部落的皮毛,已經(jīng)引起朔狄數(shù)個大部落的注意,況且這伙馬匪行蹤不定,自己帶著人抓捕了數(shù)次都沒能成功。
“喲~這位公子?!闭乒袷种敢宦冻鲂】p一看,急忙翻手揣進自己的口袋中輕聲說道:“前幾日啊,鎮(zhèn)子里的劉裁縫在這喝酒的時候漏過一嘴......”
還未等掌柜的說完,啪啦一聲巨響,眾人朝響聲處望去,朔狄青年暗道一聲不好,整個人如一躍而起,靈巧地穿過人群。
只見角落處,一張四方桌已經(jīng)被一巴掌拍了個稀碎,司燁一拳轟出,霸道的拳勁朝著面前的朔狄少年轟擊而來。
“大俠!手下留情!”朔狄青年見勢不妙,急聲大喊道,自己腳下絲毫不敢有所停留。
巨大如同人頭般的拳頭在朔狄少年的頭顱前方不足一寸的地方停下,拳頭所裹挾的勁風將少年的頭發(fā)吹得散亂。
酒館內(nèi)眾人被此前景象嚇得呆住,就連方老先生也驚得停住了手中的筆,任由他那寶貴的墨汁滴落在紙上。
吳老三心中更是驚恐萬分,以前就因為有兵痞調(diào)戲老板娘被四爺活生生用手捏爆腦袋,這草原蠻子竟然如此大膽。
“多有得罪,還望大俠多多海涵!”朔狄青年一把將自己的弟弟拉到身后,趕忙朝著司燁賠罪道:“我二人初到貴寶地,對此間規(guī)矩還不了解,有得罪大俠的地方,還望大俠多多海涵?!?br/> 朔狄少年明顯被司燁的氣勢所嚇到,自己雖說不是殺人無數(shù),但也是擒過虎,殺過狼,上過戰(zhàn)場見過血肉橫飛的場面的,但是先前男子所爆發(fā)出的氣勢卻將自己嚇得呆在原地動彈不得。
“留下名字,滾!”司燁望著眼前朔狄族二人,淡淡的說道。
“在下拓跋部,拓跋擒龍,這位是在下的弟弟拓跋搏熊,大俠日后出關(guān)有用得上的地方,拓跋部一定鼎力相助?!?br/> 拓跋擒龍畢恭畢敬地對著司燁說道,隨即轉(zhuǎn)身一腳將拓跋搏熊踢出酒館,深怕晚了一步司燁便要后悔一般,急急忙忙從腰間摸出一粒金豆子放在柜臺上:“賠掌柜的桌子錢!”
“嚯!這倆沒腦子的拓跋崽子,敢在酒館鬧事,也不打聽打聽咱們四爺?shù)耐?!?br/> 吳老三一拍桌子,腿踩在凳子上,高舉著手中的酒碗:“四爺威風!”
門外,拓跋擒龍一腳將拓跋搏熊踹倒在地。
“你特么,轉(zhuǎn)身的功夫就給我找麻煩!”
拓跋搏熊也不說話,護著腦袋任由拓跋擒龍雨點般地踢在自己身上。
二人的打罵聲引來周邊不少人的駐足圍觀。
“滾遠點,別妨礙生意!”
司燁高大的身軀倚靠在門口,一股恐怖的肅殺之氣撲面而來,嚇得圍觀之人倉皇逃竄。
拓跋擒龍連忙拉起地上的拓跋搏熊,朝著酒館旁的巷子逃去。
順著巷子一路走來,拓跋擒龍一直喋喋不休地教訓的眼前這個不聽話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