蕓姚沒想到自己一場戰(zhàn)斗下來不但是撿了一條法寶韁繩,更是撿了一條漂亮的小龍女坐騎,而且對方一點也不生氣,反而是讓穿越者陷入了自我懷疑,難道真的是自己少見多怪?
和鈴很平靜,心想兩年來自己在中原苦尋仙緣卻毫無收獲,在這小小朱河遇到了蕓姚,之后接連發(fā)生諸多事情,看來蕓姚真的就是自己的仙緣,只是自己還沒有參悟。
看蕓姚比自己還激動,和鈴想起了之前蕓姚為了救別人差點害死自己的畫面,第一次見到因為別人的境遇而著急的人,或許繼續(xù)打磨她就能映照出自己未來的仙途。
“收拾一下吧,不是還要做事么?”和鈴讓蕓姚先去洗洗,現在她身上全是泥沙。
雖然和鈴成為了蕓姚的坐騎,但蕓姚肯定不會真的去騎,就像歌里唱的那樣:我有一條小龍女,我從來也不騎……
先不考慮和鈴的事情了,既然本人都不在意,那自己還是先想想怎么和老師交代吧,自己把他的弓搞壞了,肯定是水鬼的頭發(fā)弄斷的,只是那時候生死相搏蕓姚也沒注意。
現在還早,雖然剛才一戰(zhàn)非常驚險,但其實只花了很少的時間,真的只是一天開始之前捎帶地打了一架,并不能影響一天的日程安排。
當來到草廬的姬舍得知自己的弓被折斷之后,并沒有生氣,而是說道:“也差不多該換一把弓了,二十石對你來說確實太輕。”他還以為是被蕓姚不小心拉斷的,畢竟自己的弟子是個蠻力小妹。
怕師父他們擔心,蕓姚也就沒說自己和水怪打了一架。
“你脖子什么這么紅?”姬姜卻細心地發(fā)現蕓姚那細長的脖頸上有一圈紅印。
“肯定是昨晚睡覺衣領勒出來的,肯定是睡相太差了?!笔|姚騙過了師母,繼續(xù)聽師父教導,他們要開始制造新弓箭了。
“弓的材料山里倒是都有,就是好弦難求,這次我們至少要做三十石的弓,爭取做到四十石。卻沒有這么強勁的弓弦。”
蕓姚想到了水鬼的頭發(fā),于是立刻拿了出來。
姬舍竟然看不出這是什么材料:“像是頭發(fā),可怎么會這么長這么有勁?這些東西哪里來的?”
“河里沖上來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覺得堅固就留下來了。老師,能做弓弦么?”
姬舍再次檢查,摸了摸,拉了拉,看了看,最后說道:“幾股擰成一股的話,足夠了。這樣一來材料就齊全了。明天開始我就不來了,得進山準備材料,你好好修煉,順便把這些黑線擰成弓弦。”
勒住蕓姚脖子的這圈頭發(fā)是水鬼最強的一撮頭發(fā),蕓姚用先天之氣去拉才能拉斷,只靠蠻力拉不斷。
頭發(fā)很多,做弓弦搓搓有余,蕓姚甚至想著是不是給自己做個弦樂器,陶冶陶冶情操?后來她想起來自己根本不會彈琴,更不要說制作樂器了,完全一竅不通。
但蕓姚自然不會承認自己無能,反正穿越到了西周,她可以重新定義音樂,她完全可以把噪音說是音樂。誰讓她穿越到了有史以來的源頭呢,就在蕓姚躲在自己房間里沒事偷著樂的時候,門被敲響了。
肯定是和鈴,因為今晚草廬里就她們兩人。
“找我有什么事情么?”蕓姚打開漏風的木板門,發(fā)現果然是和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