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gè)中年婦女和攤主一唱一和,“老板,我出六百萬,你賣不賣?”
“這.......”攤主故意顯得難為情,道,“你問問那對夫妻的意思?!?br/>
阮珠快哭的表情對著喬啟山說道,“老公,六百一十萬買下來吧?!?br/>
喬啟山?jīng)]有立即答應(yīng)下來,而是對著老板道,“老板,剛剛說好的五百萬,不能別人一來你就漲價(jià)了吧!我老婆這么喜歡這幅畫,你就賣給我吧!”
攤主哼哼兩聲,“五百萬還真拿不下來,要怪就怪你自己下手太慢。如果你不要我就賣給這位婦女了。”
阮珠抓心撓肺十分痛苦地看著喬以沫,“都怪你,要不是你我早就買下來了!”
旁人見阮珠如此,心也軟了下來,紛紛指責(zé)喬以沫:
“你個(gè)倒霉蛋,趕緊滾出古玩市場!”
“你心眼真是太壞了,這對夫妻也站了好久,你非要出來搗亂。”
“我看你幫她把這一百一十萬出了吧?!?br/>
喬以沫聽聞冷哼一聲,話里滿滿諷刺的意味,“一張低仿畫,只有傻子才當(dāng)作寶貝!”
“呵呵,低仿品?!比钪榻o喬以沫氣笑了,“你懂什么???你把證據(jù)拿出來啊!”
喬以沫真想把這個(gè)二伯母的腦袋撬開來看,看里面是不是裝了x。
她蹲下來,纖細(xì)白皙的手指落在水印上,輕笑一聲,“傻子,你看看這是水未,還是水末!”
未-末兩次極其相似,如果不仔細(xì)看,還真看不出來。
阮珠細(xì)細(xì)一看,果真還真是寫著水未。
“這......老板,你怎么能這么騙人!”
攤主跟著一瞧,果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