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就這么簡單?”
蔡邕聽著秦炎的話語,愣了一下,這幾日他把全洛陽的名醫(yī)幾乎請了個遍,可是沒一個人能醫(yī)治小女,如今秦炎如此不可思議的方法不得不令他驚訝。
秦炎見著蔡邕一副見了鬼的模樣頓時明了,解釋道:“蔡老爺盡可試一試,秦炎不會蒙騙你的。”
蔡邕雙手合拳尷尬道:“倒是我唐突了,這古泉水倒是不難找。我記得洛陽城外的龍虎山就有,。而且常有人去哪里求圣水。聽說可以解百災,我還準備今日就去為琰兒求的,沒想到子泰你找到了方法?!?br/>
“蔡老爺也只是擔心小姐而已,無礙?!鼻匮追畔虏嚏叩碾p手,笑道。
深感蔡琰的仍處在病魔中,秦炎自告奮勇道:“那我現(xiàn)在就前去為小姐提一二桶泉水來吧?!?br/>
蔡邕歡喜一聲,看著秦炎的眼色都有著一股柔光,說道:“嗯,也好。我讓三四個下人陪同?!?br/>
告別了一聲,秦炎就騎著馬兒前往龍虎山,自有人在前方帶路,一路的顛簸,秦炎只感骨頭架子都要散架,先不說這是秦炎第一次騎馬,期間還好緊緊的文抓住韁繩,不然就要英年早逝,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終于到了龍虎山。
這龍虎山就是后世的道館,山上煙霧繚繞,別提多有詩意,一行人燒了幾柱香,向道館的道長說明了理由,就在道館的后山不遠處取得了幾桶山泉水。
沒有過多的耽擱,秦炎頂著屁股一陣陣火辣辣的疼,就踏上了回蔡府的路。
馭……。
回去的路程更加難走,因為有著幾桶水,又擔心打倒,所以秦炎命人放慢速度,終于在天黑前運到了蔡府的門前,門前早已在此等待蔡邕一步踏下臺階,說道:”子泰,如何?”
胯下馬背,一陣腳虛,但這時不能虛,于是直直的站立,抱拳道:“幸不辱命?!?br/>
蔡邕開懷一笑道:“子泰勞累了,不知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
“現(xiàn)在就請小姐用此山泉水沐浴一番,在配合著一些感冒的藥物就行了?!鼻匮着浜现R夫,提下馬車上的水桶。
“好好,現(xiàn)在我馬上叫琰兒。”蔡邕叫喚一聲,就沒了身影,想是跑去見蔡琰了,見天色已黑,秦炎也沒跟著去,畢竟接下來也沒自己得事。于是回到了自己得小屋。
爬到床上,秦炎一陣**,暗暗為自己的屁股申冤著,這騎馬真塔瑪?shù)膫ü伞_€是汽車好啊,秦炎一陣臆想著。
黑夜漫漫,秦炎獨自在自己得小院里看著夜色,不由想到心中的人兒:“不知文姬好點了沒。”
想的累了,秦炎便倒頭昏昏欲睡。
而就在此時,一身穿黑色制服的人影溜進了蔡府,避過一路上的家丁,向著蔡府內(nèi)宅縮去。
“有賊!”
一聲大喝,將秦炎從睡夢中驚醒,睡意全無,從床上一躍而起,披著衣服就往門外奔去。
打開房門,就見幾名家丁朝這個地方跑來,急忙拉住問道:“怎么回事?”
來人見是新晉的秦炎管事,也就放下腳步解釋道:“有個賊進入蔡府,被我們的人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正往內(nèi)府深處奔去?!?br/>
“什么?”秦炎驚喝一聲,大喝道:“趕快隨我去追賊人,萬不可驚擾了蔡老爺和小姐。”,說完,一頭當先。
一路搜尋,秦炎終于看見了賊人的身影,此時他就依附在房頂?shù)年幱疤帲皇莿偤糜幸晃患叶〉幕鸢崖愤^,照射在其上,拖出長長的影子,秦炎都會錯過。
“在這里?!?br/>
秦炎一聲大喝。頓時黑夜猶如受驚了的老鼠,立起身子就在房頂上奔跑起來,幾個轉(zhuǎn)眼間就要消失在秦炎視線內(nèi)。
“這可不行”秦炎心中暗呼,看著后方的幾個家丁,呼道:“快,來撐著?!?br/>
在幾名家丁的幫助下,秦炎順利的登上了屋頂,朝著黑色賊人追去。
“我們一起去吧?!币幻叶∨虑匮讘恫粊?,急忙說道。
“你傻啊,這里是蔡府內(nèi)宅,踩在上面是大不敬,我們上去不就冒犯了嗎?我們就在底下接應秦管事吧。”
“嗯,也好?!闭f完,一行人嘩啦啦的沖向另一邊,截擊賊人。
嘩啦啦,嘩啦啦……!
一間充滿朦朧水汽的房間中,一個身影在屏風后面的浴池中沐浴,一頭青絲,高聳的山峰,平坦的小腹,挺翹的臀部,凹凸有致的身段,一雙玉手在不斷的擦拭著。
房頂上。仗著自己人高馬大,秦炎一騎絕塵。
由于古時大家族的房屋大多是連片的,搞得秦炎久久追不上,只能在賊人的身后不遠處,吃尾氣。
追著追著,前方的盜賊速度明顯慢了下來,還不時的往后瞧秦炎的位置,一只手更是在胸前的衣兜中摸索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