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他幾乎已經(jīng)有八成的把握能夠肯定,昨晚的事情,確實是與幽蘭會有關(guān)。
或者準(zhǔn)確一點說,是與眼前這突然出現(xiàn)的神秘男子有關(guān)。
只不過讓他微微有些沒想到的是,眼前這突然出現(xiàn)的神秘男子,看身手,似乎并不在自己之下。
這讓嚴瀟內(nèi)心立即警惕起來。
想他嚴瀟是誰?那可是堂堂不朽炎黃中的成員。
一個身手能與他比尖的人,其身份和來歷,必然也有著一定的門道。
楊帆臉上泛起一絲嘲諷。
他看著嚴瀟,語氣忽然是頗顯戲謔地說道:“昨晚的事情就算是我做的,那又關(guān)你什么事?你連自己的身份都不敢挑明,又憑什么來管我們?”
忽然聽到楊帆的話,一旁秦冰蘭頓時便有些驚訝地看了他一眼。
她沒想到,楊帆竟真會當(dāng)著嚴瀟的面,承認昨晚的事情就是他干的。
這也太那個什么了吧。
不過秦冰蘭很快便調(diào)整好了情緒。
她相信,楊帆絕不是那種做事不經(jīng)過腦子的人,如今他既然這么說了,那就一定有屬于他自己的理由。
嚴瀟眼中閃過一抹驚疑。
秦冰蘭能想到的東西,他嚴瀟作為不朽炎黃中的成員,自然也能想得到。
當(dāng)下便見他忽然伸手,從他自己的身上,取出了一份黑色封面的證件,隨即便直接丟向了楊帆。
“我是什么身份,你自己看看吧,看看我到底有沒有這個資格管你們?”
嚴瀟臉上露出一絲傲然。
在他看來,自己只要挑明了自己身份,那不管楊帆還是秦冰蘭,必然都會神色大變。
甚至于兩人直接被嚇得雙腿發(fā)軟,那也不是沒有可能。
確實,當(dāng)秦冰蘭的目光,在看清楊帆手中所寫著的證件名稱時,俏臉的確是微微變了下。
但也就是變了下而已,很快便恢復(fù)了平靜。
至于楊帆,臉上則是沒有絲毫變化。
相反,他還饒有興趣地翻看了下這份證件的內(nèi)容,頓時便搖了搖頭,自顧說道:
“原來只是不朽炎黃中的一名預(yù)備成員而已,連最起碼的黃級成員都不是,我還以為你真有多了不起呢?!?br/> 說話間,楊帆已是隨手將那黑色封面的證件丟還給了嚴瀟。
拿著楊帆丟還回來的證件,嚴瀟心中卻早已掀起了驚濤駭浪。
這人他到底是誰?為何會知道我們不朽炎黃中成員等級的情況?
還有,剛才他那一臉不屑的表情又是什么意思?難道說他對我的身份不僅沒有顧忌,反而還十分的不屑?
可這又怎么可能呢?
要知道,自己那可是堂堂不朽炎黃成員啊,哪怕就算是不朽炎黃的預(yù)備成員,那也是不朽炎黃組織中的人,他憑什么對自己不屑?憑什么瞧不起自己?
還是說,其實他也是不朽炎黃中的人?
嚴瀟心中剛冒起這個念頭,便立馬被自己的想法給嚇了一跳。
不,他絕不可能是我們不朽炎黃中的成員!如果他真是我們不朽炎黃中的成員,那他剛才就絕不會用那種語氣和自己說話。
想清楚這些后,嚴瀟的眼神重新變得銳利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