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欲哭無淚,“傅承景,你真的要我這么做嗎?”
男人松開對她的制鉗,甩開她抱住他手臂的手,冷道。
“沈知心,我警告你,這種情況,我不希望再看到第二次,否則后果自負(fù)!”
沈知心恨自己昨晚怎么那么手賤,傅承景真的好生氣,哄不好的那種。
她心一橫,一手拉住就要離去的傅承景的大手,一手如法炮制,捏了頸部的一處肌膚。
“那你看好了,這真的不是什么吻痕,是我弄著玩的!”
傅承景眉頭緊鎖,下一秒,沈知心松開手,果然白皙的頸處,又出現(xiàn)一道紅痕。
細(xì)看之下,這道紅痕和剛才看到的那道,形狀都有點(diǎn)相似,竟然是愛心形狀的。
沈知心剛才一急,力道用的有點(diǎn)大,生生被自己捏疼死了,水汪汪的大眼睛蓄著水光。
她委屈地撇嘴道:“傅承景,現(xiàn)在你信了嗎?我真的只是手賤,我昨天跟你說的話,不是說著玩玩的,我不會再做對不起你的事!”
傅承景眼中的焰火一點(diǎn)點(diǎn)地熄滅,周圍那令人窒息的空氣,也變得柔和了很多。
他是不是信她了?
那他怎么還這么兇兇的表情,一副對她愛理不理的模樣?
真是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原來熱臉貼冷屁股的事,這么難做。
等她反應(yīng)過來,傅承景撇開她的手,順著樓梯下樓了。
身后,那道靈巧的身影,蹬蹬蹬,快速地跟了上來。
在沈知心看不見的地方,紅姨分明看見,向來不茍言笑的傅景城,唇角居然微微一勾。
“主子,早餐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奔t姨恭敬地道。
“嗯?!?br/>
紅姨的目光還有意無意地瞥向沈知心,昨晚他們分床睡的,她不是討厭主子,巴不得避開他嗎,怎么會一起用餐?
不會腦袋里又在憋什么鬼主意吧?
傅承景先坐了下來,沈知心坐在他對面,這樣可以一邊吃,一邊欣賞他的俊顏哪。
這人自律地令人發(fā)指,就連在家吃東西的時候,也會十分注重餐桌禮儀。
看他吃東西,簡直是一種視覺享受。
以前她是瞎了眼,居然會覺得傅承景完全不吸引人,滿心滿眼全是對他的厭惡。
感受到對面一瞬不瞬盯過來的目光,傅承景側(cè)目過去,眉頭蹙成了一座山。
“怎么了?”
暈,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盯著對方看了半天,早餐都沒動一下。
“傅承景,我昨晚就想問你,昨天你去傅家,老太太還有長輩們,是不是在你面前說了什么?或者對你提了什么條件之類的?”
否則以她做的那些錯事,豈是在佛堂跪一晚,搬出傅家就能抵銷的?
老太太向來強(qiáng)勢,在家族里極有號召力,她大可要求傅承景跟自己離婚的。
到現(xiàn)在為止,事情已經(jīng)過去兩天,傅家除了傅恩珠私發(fā)短信給她之外,她還沒受到傅家任何的責(zé)難,非但如此,新聞對婚禮發(fā)生的事也閉口不談。
這中間,定是傅承景在中間周旋了,看他眼瞼處的青色,應(yīng)該是累的沒休息好。
男人冷淡道:“食不言,寢不語,不該你過問的事,就不要管?!?br/>
傅承景什么都不說,沈知心吐了吐舌頭,不說就不說,她有的是辦法知道。
剛用完餐,傅承景正打算出門。
“滴滴!”外面一輛拉風(fēng)的藍(lán)色跑車駛了進(jìn)來,在外鳴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