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海士雖然在船長的地位至關重要,權力甚大,幾乎僅次于船長鯊魚斯庫。
但弗里德森因為是半路轉行的緣故,卻是個武力值不高的“文職人員”。
他也算是練習過,但讓船只在海上順利安全航行才是他的主業(yè)。
也拿刀砍過人,那人卻只有一般小嘍啰的實力。
總之,航海士弗里德森要論武力,只比剛上船的菜鳥好一些,哪里是克拉波的對手。
他已經(jīng)確認克拉波已經(jīng)通過了不知什么渠道聽到了風聲,只是保持沉默,想拖延時間,等船長到來。
就聽克拉波說:
“我知道你們的計劃,現(xiàn)在就跟我走,不然殺了你,大家一起死!”
航海士弗里德森不吱聲了,他作為航海士是必不可少的人員,和誰不是跑呢?
本來他和船長關系更親密一些,跟船長斯庫一起勝算也更大。
只是此刻,自己的小命就在對方手里,什么能有命重要?
阿金就看到大副克拉波進去沒幾分鐘,就和航海士弗里德森一起出來了,三人一起往小船行去。
只是世上的事情幾乎沒有一帆風順的。
三人和盯梢的四人匯合后,剛解開小船,放進水里,船長就帶人趕到了。
顯然他也派了眼線盯著這里。
天色已經(jīng)暗下來了。
海賊們這幾天連天勞累,今天剛剛又被海軍敗犬一般攆走,心神俱疲。
此刻船好不容易停下來歇會,海賊們不是在船艙里抓緊時間休息,就是賭博買醉。
船的一角,昏暗的光線下,兩撥人對峙著,氣氛非常凝重。
雙方都知道,現(xiàn)在逃生的小船只有兩只,而一共有這么多人,船上還放了不少補給。
根本載不了這許多人!
必然有一方會成為犧牲品。
船長此時率先開口,掌握主動權:
“克拉波,我的好兄弟,你這是做什么?我們何必爭個你死我活呢?”
克拉波根本不為所動,還嗤笑一聲。
“好兄弟?你的好兄弟們都變成了海上的浮尸,我可當不起。”
斯庫的臉色晦暗了一瞬,也不再和他浪費時間。
“過去的事有什么好提的,現(xiàn)在大家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誰要是動靜大了大家都討不了好,不如合作怎么樣?”
大副克拉波也知道這時候兩人決不能起大的沖突,不然驚動了船員,誰都走不了。
船長斯庫也是顧忌這一點才對自己好言好語的。
更重要的是,他非常有自知之明,自己不是船長的對手,對方愿意談再好不過。
“你想怎么合作?”
船長微笑了一下,用刀指著兩艘船說:
“這艘船能坐四個人,這艘裝的東西多一點,只能坐三個人了,一共只有七個名額?!?br/> 見克拉波的視線落在那些木桶和箱子上,他好脾氣地解釋。
“我們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到另一個航路的陸地上去,物資裝得太少大家都活不下去。這些東西不能動?!?br/> 見克拉波轉開視線,警惕地看著自己,斯庫微微一笑,提議道:
“航海士肯定得上船,這樣,我們一方三個名額,怎么樣?很公平?!?br/> 話音剛落,率先發(fā)難,一刀刺向一位己方的海賊,對方根本毫無防備,應聲而倒,幾乎沒什么動靜。
他這才慢慢抽出刀來,鮮血順著刀身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