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玄宗之中,白然身體忍不住顫抖。
“蘇封,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到底想干什么?屠盡練氣強者,盡屠練氣八九層強者。莫非,你要殺到天下只剩下,你一個練氣九層強者,你才甘心?”
白然大怒,罵道,“你這是在為未來大劫來臨準備?提前踢出對手?好一個蘇封!永遠都是這般,提前一步!”
白然那日,也曾以為是個機會,對蘇封出手,他太了解這位青天至尊了,這千年以來,白然一直在蘇封面前裝孫子,但是他無時無刻不想著對付蘇封。
“難道說,蘇封還能斬了我不成?”
白然關(guān)注著蘇封的一舉一動,看著蘇封斬盡天下,那些練氣八九層強者強者頭顱,讓他忍不住顫抖。
“那是給我看的,一定是,一定是?!?br/> 白然心中驚恐,到現(xiàn)在,他依舊沒有底氣,直面蘇封。
“不,不,不。我這么多年,一直以他為尊,對他是恭恭敬敬,我是這天下真正的主人,身上有莫大因果,他就算知道,是我出手,也不能斬了我的。這時候,與天玄宗撕破臉皮,絕對不是他正確的選擇?!?br/> 白然腳步踱來踱去,似乎是在說服自己。
“對。就是這樣,就算他是蘇封,這個時候,與我撕破臉皮,不符合他的利益。蘇封,這點面子,還是要給我的!”
就在白然話語剛落,天穹之下,轟隆隆的聲音,傳遍了天下。
“報!宗主,蘇封,蘇封一掌,打碎看天玄大門!”
白然身體一顫,頹然坐在了地上,難以置信,說道,“蘇封,蘇封,他果真如此,果真如此嗎?”
他的臉色青白不定,怒火將他燃燒,說道,“蘇封,蘇封,你安敢如此?安敢如此?蘇封,你竟然如此不給我面子?真當我沒有一點脾氣,真當我不敢與你撕破臉面?真當真不敢與你玉石俱焚?正當我是泥捏的?”
白然身上的氣息明滅不定,有一種隨時暴走的沖動。
最終他頹然的重新做在地上,說道,“他是蘇封?。∷翘K封??!還不是時機!還不是時機!”
白然沒有想到,蘇封如此不給他面子,可惜,他也沒有膽子敢撕破臉皮。
蘇封,這是一個讓人只要一想起,便會絕望的男人,尤其對于白然而言,他太了解蘇封了,也正是因為這種了解,所以他沒有膽量面對蘇封。
“不!不!現(xiàn)在不是機會!我得躲躲,我得躲躲!”
白然臉色清白不定的開口。
白然為天下之主,這里更是天玄宗,是他的大本營。斬殺白然,和斬殺一個普通的練氣九層強者可不一樣。
就算白然只是名義之上的天下之主,但斬殺了他,依舊有沾染上莫大因果,這種因果,對于筑基強者而言,都是一種麻煩。
他白然身上天下之主,他身上的因果之力有多濃厚?
白然不認為,蘇封會真的出手殺了他,現(xiàn)在正是無量大劫來臨的關(guān)鍵時刻,若是蘇封斬了他,沾染上因果,未來大劫之中,就可以受到影響。
但白然還是不敢打這個賭,簡而言之,他太怕死了!
此時,天玄大門門外,蘇封一掌將天玄大門劈碎。
天玄大門那是天玄宗的門戶,是天玄宗的臉面,碎天玄大門,便是打天玄宗的臉。
天玄大長老怒視著蘇封,說道,“蘇封,你想干什么?這里是天玄宗,可不是你的青天宮,容不得你放肆?!?br/> 天玄宗之中,一萬弟子,這一段時間,他們過的并不好,前有邪修鬧天玄,怎么剛剛鎮(zhèn)壓,便又有人來了?
“大長老,這其中一定有什么誤會!至尊是我們天玄宗的朋友,不就前,他還為我們天玄宗平息了一場大禍。邪修就是被至尊鎮(zhèn)壓的!”
二長老討好的對著蘇封笑了一下,對諸弟子解釋。
大長老痛恨蘇封,可以理解,因為,白浩在沒有遁入青天宮之前,可是大長老的師兄弟。
有這樣的關(guān)系,大長老袁輝對于蘇封痛恨,便可以理解。
畢竟,蘇封斬掉白浩,這件事情,天下皆知。
但其余長老又不是大長老袁輝,他們雖然平時和袁輝走的進,也不愿意,平白招惹蘇封這個敵人。
“是??!至尊,宗主還說,要請至尊前來做客,好好感謝至尊呢?”
其他長老都是故作不知,想將這事情,揭過。
他們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就此天玄大門門已經(jīng)碎了,您老氣也出了,是不是可以當做一切無事發(fā)生。
“至尊來天玄宗,到底是問什么?”
“他可是以來就打碎了天玄大門的。難道說,至尊也要鬧天宮?”
“那誰還能阻他?”
“至尊前不久才幫我們天玄宗鎮(zhèn)壓了邪修,應(yīng)該不會發(fā)生這種事情?!?br/> 萬位弟子們議論紛紛,即使他們?nèi)藬?shù)這么多,但他們依舊沒有絲毫底氣。
不久前秦峰大鬧天宮,已經(jīng)宣告了,這些弟子根本不值一提,秦峰將他們的尊嚴,按在地上摩擦。
而如今來了一個更強的蘇封,一個將秦峰鎮(zhèn)壓的蘇封,他們連反抗的心思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