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我?guī)闳セ蕦m,就是為了救他?”
此時陳盞已經(jīng)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正看著站在貝瓊?cè)斏磉叢贿h處的另一個鬼魂。
這是一個成年男子,雙手負背地站在那里,似乎聽到兩人提到了他,還扭過頭往這邊看了兩眼。
“嗯,他是先帝廉光?!?br/> 陳盞聞言奇怪地看她一眼,秋國的先帝跟貝瓊?cè)斢钟惺裁搓P系,值得她過去冒險?
不過這一次她識相的并沒有開口去問,總歸是她帶回來的。
反正昨天她也沒受什么傷,而且貝瓊?cè)斶€因此實力大增,那應該能想起生前的東西就更多了。
這才是陳盞最關心的事情。
“你是不是又想起了很多?”
這時候的貝瓊?cè)斠呀?jīng)可以像個正常人那樣,可以用雙腳走路,她來到凳子前坐下。
目光不是朝著一點放空思緒開始回憶,反而一直盯著陳盞看著,眼神逐漸變得深遠復雜起來。
陳盞渾身發(fā)毛,總覺得她接下來說得話會跟她有點關系。
“仙界門派林立多如牛毛,而仙界之中最大的門派是任我門。”貝瓊?cè)數(shù)?,“任我門目前坐鎮(zhèn)的師叔祖叫宓漳甯,他是彥兒的父親……”
仙界的人?怪不得梁丘彥會是一身仙骨,那他身上的疑惑就說得通了。
陳盞沒有插話,一直靜靜地聽她講著,就連另一個人……哦不,是另一個鬼也停下了在屋內(nèi)探尋打量的腳步。
貝瓊?cè)斦f了很多,陳盞最后知道她原來是被人陷害追殺,一路帶傷逃到了這里。
還有一個和她一起,一路保護她到這里的人,只不過這里沒有靈氣,普通傷藥又沒辦法治療身上所受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