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東林看著江浩,有點慌了。
別人以為他是靠開貿(mào)易公司才起來的,只有他自己清楚,他開公司的所有錢,都是黑江浩的。
如今面對江浩,他做賊心虛。
“你不想我回來嗎??”江浩冷冷道。
“我沒有那個意思,浩哥,你真是愛開玩笑?!?br/>
江東林強裝鎮(zhèn)定,露出笑容,試探道:“你回家了沒有?要不,我?guī)湍惆才乓粓鐾硌?,替你接風洗塵?”
“這個不急,我剛回來,先聊聊我們的事,我給你的錢,你有給我父母嗎?”江浩問道。
江東林聽到江浩剛回來,心里的石頭立即落了下來。
他笑得更開心了,走了過來,摟著江浩的肩膀說道:“浩哥,你放心吧,兄弟我是言而有信之人,那些錢,我早就交給你爸媽了。”
“你剛回來,沒地方住吧?今晚來我家,我家里所有房間,任你挑?!?br/>
江浩面無表情,抽著煙,依舊靜靜地看著江東林,“你確定,真的把錢給我父母了?”
“千真萬確啊,大哥,我可以對天發(fā)誓?!?br/>
江東林舉起三根手指,信誓旦旦道:“我江東林平生最講義氣,如若我黑掉浩哥你的錢,那我就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br/>
江浩看著他,道:“既然你給了,那就好,我回去看看?!?br/>
話畢,他要起身。
江東林急忙拉住他,道:“浩哥,錢的事,一會兒再談,我們來喝酒,人頭馬,洋玩意。”
“而且,我們還是泡了一些料,滋補身體,很珍貴的?!?br/>
說完,他急忙遞給江浩一杯酒,自己也喝了一杯。
“洋玩意啊,好,我嘗嘗?!苯颇弥票?,笑了,喝了起來。
見此一幕,江東林這才松了口氣。
“你們怎么一點眼力見都沒有?去給我招呼浩哥,這可是我親大哥。”
他熱情洋溢,招呼江浩喝酒,還把那些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推進江浩的懷里。
那些女人們久戰(zhàn)沙場,立即反應過來,趴在江浩懷里,一口一個哥,親熱無比,還勸江浩喝酒。
江浩來者不拒,玩得不亦樂乎。
“浩哥,干杯?!苯瓥|林趁機在江浩的酒杯里放了一些藥粉,又遞給江浩喝。
江浩舉起酒杯就喝,壓根不懷疑。
看見這一幕,江東林在心里冷笑。
酒過三巡之后,江東林找了一個上廁所的機會,走出酒吧之外。
他無比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確定沒人之后,這才拿出手機給自己手下打電話,紅著眼,怒罵道:“徐老虎,你馬上派人去江朝柏家威脅他,讓他現(xiàn)在就搬走?!?br/>
“如果他不答應,你就一把火把江家給我燒了!!”
“總之,不管你用什么方法,絕對不能讓江朝柏繼續(xù)當釘子戶!”
他黑掉江浩的錢,中飽私囊,壓根沒給江浩的父母。
如今必須要阻止江浩和江朝柏等人見面,他的事情才不至于敗露。
電話那頭,傳來了徐老虎哭喪著的聲音:“林總,我,我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辦不了這事啊?!?br/>
“醫(yī)院?”江東林一怔。
“今天我們就去驅(qū)逐江朝柏一家,但是,遇到了一個猛人,把我們都打趴下了?!毙炖匣⒔忉尩馈?br/>
“草泥馬,我不管你在什么地方,現(xiàn)在馬上去江朝柏家,把他們給我抓起來,關(guān)小黑屋,沒有我的允許,不許放他們出來!”江東林怒吼道。
不能讓江朝柏和江浩見面!
否則,后患無窮!
“林總,我們動不了啊.....”徐老虎幾乎要哭了,聲音充滿惶恐。
因為江朝柏家,他斷了一只手,現(xiàn)在哪里還敢去招惹江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