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里,我打開電腦把自己的簡歷重新編輯了一遍,在某同城招聘網(wǎng)上選了幾家公司投出自己的簡歷,我大學(xué)專業(yè)就是“新聞采編與制作”,沒錢沒關(guān)系是不指望能進入正規(guī)報社當(dāng)記者,在普通企業(yè)做個文案……我覺得自己完全沒問題。
凌晨兩點半,我剛躺下還沒睡著呢,阿哲回來了,抱著一箱啤酒,還打包了一些燒烤。
我揉揉眼睛嘟囔道:“我沒看錯吧?你回來了?”
“嗯!”阿哲把啤酒和燒烤抬到了陽臺上,對我說道:“來,陪哥們兒喝幾杯。?!?br/> “這是怎么了?”我坐在阿哲對面問道:“不是帶著妹紙出去開房了么?難道你打一炮就回來了?戀床?”
“滾蛋?!卑⒄荛_了一瓶啤酒遞給我說道:“什么都沒干,就是過去給她開個房間,聊了一會兒。”
我拿起一個肉串吃起來,邊吃邊問道:“聊崩了?然后把你趕出來了?”
阿哲十分不滿的說道:“你能不能想我點好?我是自己要回來的?!?br/> “想不明白。”我拎著啤酒繼續(xù)喝,“我感覺孫思怡挺好的啊,可能就是脾氣差了一點。”
“我們不適合在一起,兩個人最基本的價值觀都不一樣,況且我今年都28歲了,再過兩年就30歲的人了,孫思怡比我小一歲,也到了該結(jié)婚的年齡,我既然都不打算和她結(jié)婚,何必搞的那么曖昧呢?不會有結(jié)果的開始就不要開始?!?br/> 好吧!我不得不承認阿哲說的很有道理。沒有結(jié)局的戀愛,要來干什么呢?
阿哲舉起酒瓶喝了一大口,放下瓶子對我說道:“和一個不適合的人在一起,那只是給自己找麻煩,浪費時間、浪費感情、浪費眼淚,看清自己所擁有的很重要,記住了!門當(dāng)戶對,結(jié)婚不是你和她兩個人的事,而是結(jié)婚之后你要面對她一家子的人……”
那天我和阿哲又是喝到天亮,他的話也讓我重新審視了一遍自己的生活態(tài)度與想法,我的確不應(yīng)該想著省幾百塊錢房租而去和卓嵐湊一起,接觸的多了彼此肯定會有一些奇妙的情愫產(chǎn)生,不管你愿意或者不愿意,這都是客觀事實。養(yǎng)了幾年的土狗死了我都難過了好幾天呢!何況是人呢?
周日我和阿哲再次睡到下午,我認為我酒量一定比阿哲好,因為我睡醒的時候他還在打鼾。洗漱完之后打開手機,有一條孫思怡發(fā)給我的微信:秋寒你看到信息之后回復(fù)我一下,我有事找你聊聊。
我回復(fù):剛剛睡醒,有什么事么?
孫思怡:咱們見面聊吧,我在淺水灣附近的那個小廣場。
我回復(fù):好,我馬上過來。
出門的時候收到孫思怡發(fā)來的一張圖片,是一個奶茶店的,她讓我直接來奶茶店找她。
差不多二十分鐘左右,我來到了奶茶店,坐在孫思怡面前微笑說道:“你起的挺早啊?!?br/> 孫思怡十分不爽的說道:“是啊,住酒店和住在家里哪能一樣呢?我要是和阿哲躺在一張床上也能睡到下午一點?!?br/> “別……你別誤會?!蔽壹m正孫思怡說道:“我倆沒同居到一張床上,我倆性取向都沒問題,他睡床我睡沙發(fā),不知道的人聽了很容易誤會你這話,好像我倆其中有一個被掰彎了一樣。”
孫思怡似乎并不想和我有那么多的廢話,從自己的包里拿出一沓“毛爺爺”,放在桌面上說道:“秋寒這里是三千塊錢,你搬出去租個房子吧,我想和阿哲住在一起?!?br/> 看著那些錢我特別不爽,總覺得帶有一點侮辱性。
見我沒說話,孫思怡解釋說道:“秋寒我沒有什么別的意思,阿哲和我說了,你現(xiàn)在沒有工作,也沒有什么固定的經(jīng)濟收入,這些錢就算我先借給你的,你有了再還給我。你也知道,我很在乎阿哲,昨晚要不是因為你在,我肯定就賴在阿哲的房里不走了?!?br/> “哈哈……”我裝作很開心的樣子笑起來,他們兩個之間的事我不想多參與,阿哲能否接受她那是阿哲的事,她想怎么做是她的事,我承認我的存在的確影響到孫思怡糾纏阿哲,把錢推回到孫思怡面前說道:“沒事,這錢你自己收好,我一會兒回去就搬出來。”
孫思怡還挺體諒我,說道:“也不用那么急,你先找到住的地方再搬走吧,我在酒店住幾天也行,這一次我打算和阿哲打個持久戰(zhàn),直到阿哲接受我為止……”說到這,孫思怡開始滿眼充滿幻想與期待的對我說道:“以后我們結(jié)婚了就回北京,買一套大一點的房子,然后再讓我爸出錢買下一間門市店,給阿哲開一個琴行,我就當(dāng)一個全職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