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唇齒間全是血腥的味道。
阮瀟瀟疼得眼淚花兒都流出來了。
該死的厲墨風(fēng),又不屬狗,亂咬什么!
“幾天不見,勾|引人的本事倒是長了不少?!眳柲L(fēng)一把推開阮瀟瀟,隨后坐直了身子。
阮瀟瀟懵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
敢情變成她勾|引他了?
明明是他……
不過,阮瀟瀟心里明白,此時和厲墨風(fēng)討論誰對誰錯,絕對不是一件明智的事。
就憑厲墨風(fēng)那張嘴,黑的都可以說成白的。
她這張嘴那么笨,怎么說得過他。
“還不穿好衣服,難道是在暗示我,歡迎再次光臨?”厲墨風(fēng)系好安全帶,隨后發(fā)動了引擎。
他不得不承認(rèn),這個女人的身體對他來說有著致命的誘惑。
別人不能做到的,這個女人既便是沉默不語也能撩得他心癢難耐。
這不是一個好現(xiàn)象。
聽了厲墨風(fēng)的話,阮瀟瀟的一張小臉紅得滴血,又羞又囧。
這男人還當(dāng)真是耍得一手好賴。
明明是他對她做出那樣的事,卻倒打一耙說是她勾|引他。
不過,她也沒打算和男人爭辯。<>
總之,任他高興,愛咋咋滴。
反過手去扣扣子的時候,阮瀟瀟這才感覺到腰有點疼。
心頭一驚。
剛才這男人該不會看到她的傷了吧?
要是他問起來,她該怎么回答?
多管閑事為了救別的男人被捅了?
到時這男人估計又得想歪,往她身上安些莫須有的罪名。
不過,阮瀟瀟的擔(dān)憂并沒有發(fā)生。
一直到回到別墅,他都沒再說一句話。
男人停好車,阮瀟瀟趕緊裹好大衣,推開車門下車。
厲墨風(fēng)已經(jīng)把行李箱拎了下來,淺粉色的行李箱拎在男人手里,看起來竟是有幾分喜感。
阮瀟瀟不由抿唇一笑。
厲墨風(fēng)的頭恰好轉(zhuǎn)過來,目光正巧落在女人那抹笑容上。
路燈的光芒里,女人的笑容璀璨奪目,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女人在他面前笑得這般開心。
是什么事讓她這么開心?
接收到厲墨風(fēng)的目光,阮瀟瀟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就隱去了。
剛才他看到她在笑了嗎?
該不會以為她在嘲笑他吧?
那么,他會沖她發(fā)火嗎?
腦子里一下子涌入這么多的信息,阮瀟瀟有些心慌。<>
本來以為男人會開口,結(jié)果,男人只是冷冷地注視了她片刻后就轉(zhuǎn)身走了。
直到男人的背影越來越遠(yuǎn),阮瀟瀟這才松了一口氣。
兩人走進(jìn)屋,劉伯和林嫂趕緊迎了上來。
“少爺,少奶奶?!?br/>
“劉伯,林嫂。”阮瀟瀟很禮貌的和兩人打招呼。
厲墨風(fēng)卻冷著臉換好鞋,拎著行李箱大步走開。
看到阮瀟瀟回來,劉伯這才松了口氣。
看來,老爺子一定是教訓(xùn)過少爺了。
這下兩人肯定不會離婚了。
阮瀟瀟換好鞋之后也跟著上了樓。
坐了幾個小時的飛機(jī),本來就已經(jīng)很累了,結(jié)果又應(yīng)付厲墨風(fēng),現(xiàn)在的她已經(jīng)是疲憊不堪,只想好好地休息一下。
回到房間,厲墨風(fēng)把女人的行李箱往儲物室一扔,轉(zhuǎn)身去了浴室。
剛才被女人撩起來的火才剛剛褪了下去,身體出過汗之后特別的黏,很不舒服。
洗了澡圍著浴巾出來,一眼就看到女人側(cè)著身子蜷縮在沙發(fā)上,那模樣看起來單薄的有些過份。<>
這女人很瘦,腰很細(xì),不過,該大的地方絕對不小。
“阮瀟瀟!”厲墨風(fēng)走過去,居高臨下地看著女人瀉在四周的黑發(fā),聲音出奇的冷。
聽到聲音,阮瀟瀟立即坐起身來,“嗯?”秀眉輕挑,聲線慵懶。
男人身上的浴巾裹得很低,人魚線,八塊腹肌,顯露無疑,那性|感誘|人的好身材,讓人有種想要撲上去的沖動。
阮瀟瀟感覺自己的心跳很快,拼命地控制住。
阮瀟瀟,你干什么呀!
這個男人是你能夠肖想的嗎?
心跳很快壓了下去。
厲墨風(fēng)微微彎腰,伸手抬起女人的下巴,“怎么?不想見到我?”說話的時候,唇角染著一抹嘲諷的笑意,“既然那般不想見到我,為什么又要去老爺子那里告狀?離婚對你來說,可是能夠最快擺脫我的途徑之一。”
其實,此時的厲墨風(fēng)心里這般想,看吧,到底還是舍不得我……
阮瀟瀟猶豫了一下,不知道該不該說這件事與他無關(guān)。
然而,阮瀟瀟的猶豫落在厲墨風(fēng)眼里就成了默認(rèn),心里莫名的涌上一股奇妙的感覺來。
過去他那么急著擺脫這個女人,可當(dāng)他說出離婚兩個字的時候還是后悔了。
他一直在想,要是離婚了,還能不能找到一個能夠讓他有反應(yīng)的女人?
畢竟,這么多年來,也就遇上這么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