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感覺到謝茹靜的敵意,對著謝茹靜齜了齜牙,害怕的躲到齊湛懷里。
這個女人不還好意!
“你可以走了。”齊湛冷漠的對著謝茹靜說。
“表哥!我今天才來你就這樣對我!”謝茹靜不服。
“朕是皇上!怎么對你,還要你來要求嗎!”
“我……”謝茹靜被吼了,雖然委屈可是知道她不過是郡主,這個身份還是表哥給她的,要不是看在姑媽的份上,她可能還沒有這個待遇。
”記住,你現(xiàn)在只是郡主,就遵守你郡主的身份,不該逾越的就不要逾越!朕的皇后,還用不著你來說!”
“是……”
“張培,進來送郡主回去她的住處!”
齊湛平時不管謝茹靜怎么作,他都不會管,但是今天謝茹靜觸到他的逆鱗了。
糖糖不管怎樣都是他的皇后,輪不到別人來說什么!
糖糖見那個女人走了,伸出腦袋。
那個女人是誰啊,還是郡主,喊鏟屎官表哥?難道是鏟屎官的表妹?那怎么那么刁蠻,一點都不跟鏟屎官像!
齊湛輕輕摸著糖糖的腦袋,“剛剛被嚇到了?”
糖糖點頭,那個女人剛才兇死了!
“沒事了,別怕,她不敢對你怎樣的?!?br/>
糖糖放心了,腦袋蔫蔫的趴著,從昨日起,她這心就七上八下的,心驚膽戰(zhàn),為鏟屎官操碎了心。
一個個奇奇怪怪的。
“糖糖,又怎么了?還在生我的氣?”
糖糖:不生氣了,她現(xiàn)在不生氣了,鏟屎官奇奇怪怪的,她生氣有什么用,鏟屎官都那么可憐了,都不明白他是人不能娶她的,她只是一只兔子啊。
鏟屎官到底怎么了!
見糖糖沒有理他,齊湛把糖糖抱起,“糖糖,是朕的不對,不生氣了,嗯?”
糖糖搖搖頭:不生氣了,她只是有些郁悶。
齊湛看著糖糖不像是不高興,就是沒什么精力。
糖糖看著齊湛,越看越覺得鏟屎官可憐,也不知道怎么了,不娶人,反而要娶她,這不知道腦子里想什么呢?
齊湛見糖糖看他的眼神慢慢的變得可憐他?這小家伙怎么了?干嘛這么看著他?
糖糖在心里嘆氣,她該怎樣拯救鏟屎官,還有那些要她嫁給鏟屎官的人,該怎么拯救他們
“糖糖,你這是怎么了,去姑姑府里發(fā)生什么了?”
糖糖:沒有,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那你這是怎么了?”
糖糖:我只是有些累了,想休息。
齊湛奇怪,今天糖糖很不對勁,但是看著糖糖這樣也沒有再說什么,把糖糖放到床上,“你睡吧,朕還有事,先去御書房?!?br/>
糖糖:嗯。
……
齊湛讓人去大長公主府問一下,糖糖從昨天到現(xiàn)在在大長公主府發(fā)生什么事了。
糖糖在不是真的累,她只是想不明白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
糖糖想不明白,決定出去找阿煙,問問阿煙怎么回事。
可是這一出去就看到顛倒她世間觀的一幕。
糖糖先去了阿煙的房間,可是阿煙不在房間。
糖糖又出去找,今天不知道怎么了,景仁宮有些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