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自己的鋼筋直男行為,張帝的心里沒有任何的心理負(fù)擔(dān)。
他只是稍微猶豫了一下,就把手里的蘭博基尼車鑰匙原路放了回去。
最后才依依不舍的看了眼‘熟睡’的秦詩,毅然決然的離開了她的小公寓。
不是他不想開;萬一自己把車開走了,醒來的秦詩要找自己報仇,說自己偷了他的車……。
好家伙,找誰說理去?
再說了,自己也沒駕照呀,秦詩雖然說要給自己辦駕照,那能要嗎?
自己是怎么對她的?那不自投羅網(wǎng)了嗎?
18000的哄睡服務(wù)費(fèi),已經(jīng)足夠自己買輛雅迪了。
張帝沒有急著回家,而是原路返回了龍山一號,這次去的是十一樓。
看了眼監(jiān)控記錄,張帝斯條慢理的脫掉鞋子,一只臭襪子準(zhǔn)確無誤的掛在監(jiān)控探頭上。
然后輕車熟路的打開走廊窗戶,熟練地把腦袋從脖子上摘下來,再一次與身體分頭行動。
剛飄到1202的窗口,張帝就聽到了暴跳如雷的怒斥聲:“當(dāng)著老子的面,你就敢跟那個小王八蛋眉來眼去?”
“老子如果不在,你還不得爬人家床上去?”
啪,噼啪……。
接著便是耳光聲響,和女人的求饒聲:“我……我沒有,別打我了,我真的沒有……。”
結(jié)果張帝就看到了這樣一幕,范永剛抓住慧穎的頭發(fā)直接來了幾個耳光。
最后把慧穎往床上一丟,指著衛(wèi)生間房門:“去給老子洗干凈,等會兒在收拾你?!?br/> 慧穎不敢哭出聲,膽戰(zhàn)心驚的沖進(jìn)浴室,或許只有洗澡的時候才能短時間躲開這個家暴男吧。
站在花灑下,熱水與淚水混合在一起,只見她渾身上下青一塊兒紫一塊兒。
慧穎想不通,自己的老公,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
上一周他還是個溫文爾雅,與自己相敬如賓的好男人,誰承想,下班回來晚了一個小時,他的性情突然就變得殘暴好色起來。
甚至在自己去辦公室探班的時候,他竟明目張膽的拉著女秘書去休息室打撲克……。
稍微有些怨言,便是一陣毒打,這樣的陰影已經(jīng)籠罩她整整一周了。
她早就開始懷疑這個人,不是自己的老公!
范永剛一邊解著襯衫紐扣,一邊皺眉道:“沒想到這身體的排斥反應(yīng)這么嚴(yán)重,吃什么吐什么!”
“再這樣下去,等身體垮掉,我還得重新尋找身體,必須得盡快找個解決的辦法了?!?br/> “等明天讓那小子來家里修空調(diào),或許……那個年輕的身體應(yīng)該和我很匹配吧。”
范永剛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獰笑。
呸,渣男!
張帝心里罵了一聲,然后就離開了。
雖然他很同情這位名叫慧穎的美艷少婦,但奈何自己不姓曹呀。
至于他說的修空調(diào)……呵呵,去找花開富貴!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晚上12點!
嗯?江幼寧的鞋子在家?
張帝看到門口江幼寧出門時候穿的鞋子,斷定了江幼寧目前在家里,她的臥室門是關(guān)著的。
也就意味著她今天沒有精神分裂,張帝躡手躡腳的回到自己房間打開個人屬性面板。
真好,半個晚上的功夫,就賺了1120點情緒值,實力暫時夠用了,這些先留著以備不時之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