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順聽著大鵬這番話,仿佛是看到救命稻草一般,要求大鵬盡快帶他去桃花觀找玄青山人。
雖然蔣順心里比誰都清楚,他的此番桃花山之行很可能是撲了個空,玄青山人的原則他也已經(jīng)從同學(xué)大鵬那里大致了解了,但是要說讓他什么都不做,就這樣每天活在恐懼之中,也是不可能的。
就算是明知道玄青山人不會幫忙,也要去見一見這位世外高人,哪怕是知道這一連串的奇怪現(xiàn)象到底是怎么回事也好。
他心意已決,同學(xué)大鵬也同意了,兩人約好這個周末一大早蔣順到大鵬家樓下接他,然后大鵬帶路兩人一起前往桃花山。
蔣順回到家已經(jīng)晚上11點(diǎn)多了,妻子和女兒已經(jīng)睡下了,蔣順洗刷完剛走進(jìn)臥室想躺下,忽然想起了什么馬上起來,走出臥室。
因?yàn)榕掳哑拮雍团畠撼承?,他沒有開燈,摸著黑來到客廳。把沙發(fā)翻了一遍,又把所有抽屜翻了一遍,什么都沒有找到,但愿只是自己多想了,長松了一口氣。
剛轉(zhuǎn)過身來想回臥室睡覺,卻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女兒思琪站在自己的房間門口,手里拿著那兩個詭異的布娃娃,眼神呆呆的望著他,一動不動。
那兩個布娃娃,此時他們不再是面無表情,而是在笑,在看著蔣順笑。那不是一種自然的微笑,是一種獰笑,笑容中透露著恐怖的氣息。
“爸...爸...這...兩...個...娃...娃...會...開...口...說...話...真...好...玩...”女兒的聲音緩慢而幽怨,一個字一個字的傳進(jìn)蔣順耳朵里,在這個漆黑的夜里,猶如喪鐘一般在蔣順耳邊回響,久久不能平復(fù)。
看著這一幕幕,蔣順的心理防線徹底崩了,歇斯底里的大喊起來。他的喊叫聲打破了夜晚的寧靜,同小區(qū)好幾戶人家亮起了燈,有人趴在窗戶邊上向蔣順家的方向望去。他的妻子雨蒙從臥室里走了出來。
“大晚上的回來不睡覺,發(fā)什么瘋?”雨蒙一邊揉著睡眼一邊開燈,不滿的嘟囔道。
光明給蔣順受到驚嚇的神經(jīng)帶來了些許平復(fù),他回過神來,又看了一眼女兒,女兒仍舊是手里拿著那兩個布娃娃,呆呆的望著他,但是很奇怪,此時布娃娃仍舊是面無表情,難道是剛才自己眼花了,沒看清。
不,蔣順堅信自己沒有看錯,盡管當(dāng)時天色很黑,盡管最近總是疑神疑鬼,休息也不好,但剛才借助著窗外灑進(jìn)來的月光,他是真真切切的看見了兩個布娃娃確實(shí)是在笑,笑的特別慎人,他們當(dāng)時臉上的那種猙獰他永遠(yuǎn)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