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萱只覺得自己的身體漸漸不受控制,她趕緊回頭看向了自己的閨蜜何曼兒,可是當(dāng)她看到何曼兒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表情之后,她感到了深入靈魂的絕望。
背叛,憤怒,還有恐懼,林雨萱雙目無神。
難道,我就要這么……
“你沒看到,這女生不愿意和你走么?”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宛如救世主的福音在林雨萱耳邊響起,讓她失去色彩的雙眸忽然又重燃了希望的顏色。
“你算老幾?給我滾開!”齊書恒想要推開礙事的鐘禾,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腕已經(jīng)被鐘禾給扣住了。
“你知道老子是誰嗎?我可是齊家金融公司的少東家!齊少雄是我爹!你要是不想死得太難看,就給老子放手!”
鐘禾皺了皺眉,“齊少雄?不認(rèn)識。”
不認(rèn)識?齊書恒一愣,在余杭或許有人不認(rèn)識齊少雄,可沒人不知道齊家金融的。
齊家金融公司說白了,就是一家專門放高利貸的公司,手底下養(yǎng)了一大群打手,黑白兩道都很吃得開。
“趕緊給老子放手,要不然我叫人廢了你!”齊書恒恐嚇道。
可沒想到鐘禾直接反手一扭,“你要怎么廢了我?像這樣?”
齊書恒吃痛大叫。
鐘禾手一推,一把將齊書恒推倒,道:“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能廢了你?”
齊書恒怨毒的看著鐘禾,道:“有種,有本事你別走!”
說著,齊書恒開著車就走了。
一旁的何曼兒,看著鐘禾目光瞟向自己,也是留下了一句‘你給我等著’便灰溜溜的離開,竟是也不管林雨萱。
此時此刻,林雨萱眼神迷離的看著鐘禾,“謝謝你……”話一出口,整個人就站不穩(wěn)往前一栽,倒在了鐘禾的懷里。
感受著懷中粗重的呼吸,鐘禾發(fā)誓絕對沒有故意要占人家便宜的,也不是故意想歪,實(shí)在是此情此景過于香艷。
“喂,你……”鐘禾感受到林雨萱已經(jīng)情不自禁的用手摟住了自己的腰,整個人進(jìn)入了一種迷醉的狀態(tài),在這么撩撥下去,鐘禾二十年來的守宮砂恐怕就要破了呀!
“真是,都送上門來了,我還是不是個男人?”鐘禾很鄭重的問了自己一句,然后抱起林雨萱就進(jìn)了賓館。
然而事實(shí)證明,鐘禾還是沒能夠完成從男孩到男人的轉(zhuǎn)變,若是趁人之危要了林雨萱,那么自己和那個齊書恒又有什么區(qū)別?
鐘禾修道,最看重的就是問心無愧。
可鐘禾畢竟也是男人,到了賓館里被林雨萱撩了一晚上,洗了好幾個冷水澡才冷靜下來。
第二天早上,林雨萱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隨即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驚恐的看向了四周。
“這是哪?我……??!”林雨萱見自己只剩下了一件內(nèi)衣,頓時尖叫起來。
這尖叫將睡在地板上的鐘禾給吵醒了。
“你是誰?我在哪?你對我做了什么?”
鐘禾打了個哈欠,面對這素質(zhì)三連,揉了揉眼睛,道:“你說我還能做什么?”
林雨萱聽了這話立馬鼻子一酸,隨手拿著枕頭就朝鐘禾砸了過來,眼淚一下子就流了出來。
“嗚嗚嗚,我連戀愛都沒談過,嗚……”
林雨萱這一哭,鐘禾哭笑不得,道:“你是個傻子么?自己有沒有出事不會檢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