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
秦櫟推開大門走了進(jìn)去。
而里面正伸手接著水的司藤也抬起頭來,一臉驚訝的看著走進(jìn)來的秦櫟,然后突然感覺不妥立馬放下手去。
就像一個做錯事情的小姑娘,或者說是有些難為情,畢竟她現(xiàn)在是這副樣子。
“姑娘,你沒事吧,怎么被人用鐵鏈捆在這里。”秦櫟問道。
“是你。”等看清來人后,司藤驚呼。
看著一副道袍打扮的秦櫟她也是想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
“你怎么會在這里?”
“我剛好路過,本來是準(zhǔn)備去城里賣草藥的,但是看到姑娘被困在這里,所以就特意來相救。”秦櫟笑著說道。
說罷就開始擺弄司藤身上的鐵鏈。
“對了,姑娘,到底是誰把你綁在這里的?剛才我在院子外轉(zhuǎn)了一圈,沒發(fā)現(xiàn)什么人?!鼻貦凳箘抨岁F鏈。
可是就算是使出吃奶的力氣鐵鏈也沒有任何反應(yīng)。
“一個懸?guī)??!彼咎倩氐馈?br/> “玄師?”秦櫟突然來了興趣。
“他在哪兒呢?”
“怎么?你有事?”
“沒有,就是,我長這么大還沒見過玄師呢?也想見見世面?!鼻貦敌χf道。
“那你來晚了,那人一周前就離開了?!彼咎偻蝗焕淦鹆四樥f道。
看著突然冰冷起來的司藤,秦櫟有些不適應(yīng),可是馬上轉(zhuǎn)念又想道:“那人把她困在這里,如此虐待她,可以說司藤與他不共戴天,自己提出想見那人,不是找不痛快嘛?”
秦櫟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
“姑娘,喝水,喝水。”秦櫟陪著笑臉把自己別在腰間裝水的竹筒遞了過去。
誰叫他之后有求于這女子呢?暫時避免口頭上的爭端很有必要。
秦櫟馬上說道:“姑娘,這鐵鏈堅固無比,尋常辦法可能無法打開,你等著我用劍砍試試?!?br/> 說罷不等司藤回答,便退后了兩步,高高舉起桃木劍,調(diào)動體內(nèi)所用的氣機全力一擊揮下。
“鐺~”
一道電石火光閃起,足有成人手臂粗細(xì)的鐵鏈“啪”的一聲掉落在地。
“還真讓你砍斷了?!彼咎僖灿行@訝,張大了嘴巴。
秦櫟笑著回了一眼,如今他已經(jīng)是滿頭大汗,這鐵鏈太粗,砍斷這鐵鏈已經(jīng)讓他有些精疲力盡。
他覺得他還能最多連著砍三根,再多就不行了。
“姑娘,我雖然能夠砍斷這鐵鏈,但是對我消耗極大,我得休息一會兒才能繼續(xù)砍下一根?!鼻貦抵@劍柄喘著氣說道。
“不行,我得休息一會兒,這鐵鏈實在是太粗了?!?br/> 說罷就坐在了司藤的腳邊不遠(yuǎn)。
這時,因為頭頂?shù)蔫F鏈被砍斷,司騰倒是可以簡單的蹲下。
“司姑娘,你和那懸?guī)熡惺裁闯鸢?,他不殺你反而把你關(guān)在這里虐待?”秦櫟看了一眼也蹲下來的女子喘著氣問道。
“無仇無怨?!彼咎傧肓艘粫喝缓笳f出這么一個迷糊不清的詞語。
“無仇無怨!那這就奇怪了,若是這樣,他隨便把你打殺了便是,為何還要把你困在這里折磨?”秦櫟說道。
“算了,姑娘不想說就不說吧!”秦櫟看著那副白皙的臉蛋,里面絕對有事情,但是別人不想說他也不想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