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星瑤第一次被強吻,第一次動手打人,趁著男人還在萌逼狀態(tài)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連書都不要了,捂著緋紅的臉飛快跑回宿舍,就跟后面有餓狼追著似的,而后在室友怪異的目光中爬上床,被子捂著臉默默的發(fā)呆。
真是好氣哦!
那可是她的初吻。
女孩翻來覆去,想的都是男人強吻她的事實。
她雖然對男人也有那么一絲絲的感覺,但是剛剛經(jīng)歷一段并不美好的初戀后,暫時還沒有心情開始新的戀情,尤其她跟紀格非才剛剛認識,雙方了解的并不深入,只是皮貌短暫引起的好感。
尤其還有一個說不清道不明的方啟紅,能用她其中一個字創(chuàng)立公司,可以想到這種感情是多么的穩(wěn)定和深情,即便聽著學長話中的意思大概是結(jié)局并不理想,但是曾經(jīng)存在過的,是怎么都抹不去的。
更何況,兩人之間,無論是金錢和名氣地位都相差甚遠,相處起來應該也挺累的吧。
這般想著,江星瑤慢慢放松了緊張的心情。
不過因為夢境和強吻給她的沖擊力太大,女孩決定避開紀格非,過幾天清凈日子。
江星瑤思來想去,表情變化很快,看的花放好笑不已。
花放看著手機時間,提醒道:“還有十分鐘上課,你不會想要逃課吧?”
江星瑤有那么一瞬間是想請假的,但是審計學的高老師在到課率方面比較計較,就算交上了請假條,他也會當做缺勤一樣扣掉平時分,就連經(jīng)常逃課的吳子研每周五的下午都還要過來上課。
女孩想著自己上學期的分數(shù),再想想這學期抱著拿獎學金的心態(tài),只能心里默默祈禱紀格非已經(jīng)走了,然后飛快下床穿鞋,拿了個本子當書,和室友一起走了。
到達教室的時候,江星瑤的腳步慢了下來,偷偷的往里面偷瞄。
很好,男人已經(jīng)走了。
她松了口氣,走到之前坐著的位置,自己的書干干凈凈的放在桌子上。
她往里一坐,花放秀安也依次坐下,最外邊坐著吳子研。
高老師在上面滔滔不絕的講著,花放認真的在做筆記,另外兩個就手捧著手機,不知是在看小說還是在逛某寶。
江星瑤拿著筆,手里無意識的轉(zhuǎn)著筆,神游發(fā)呆。一會想著昨天跟男人見面時候的情形,一會想著今天午睡時做的羞人的夢境,又想著下午的強吻,想著想著,都幻想到兩人以后戀愛結(jié)婚了。
江星瑤回過神來,目露囧色,卻聽到吳子研問道:“今天早上是紀格非的講座?”
王秀安坐在她旁邊,順手回了句:“是他。”
吳子研輕浮一笑,言語中頗為不屑“嘖嘖,沒想到他現(xiàn)在也有資本到j大開講座了?”
秀安抬頭從手機里的世界出來,好奇道:“怎么?你認識他?”
江星瑤停住了筆,高高的豎起了耳朵,“當然認識,他是我堂姐的前男友!”
“你堂姐?”秀安臉上透著八卦,“難道是方啟紅方學姐?”
吳子研得意一笑,“賓果。”
前排的付清忽然轉(zhuǎn)頭,語帶詫異:
“他們已經(jīng)分手了啊?”
吳子研在班里的存在感一向不強,偶爾小組合作,因為性格原因也不是很討喜,這會看到身邊幾個一臉疑問的同學,忽然有了炫耀的資本,
“畢業(yè)半年就分掉了,我堂姐現(xiàn)在嫁的可是唐興集團的少東家?!?br/> 聽到這話,幾個聽八卦的女孩都意味深長笑了起來,“哦~”
原來是在愛情和面包中選擇了面包,可是也不對呀,現(xiàn)在的紀格非可以稱得上是青年才俊呢,尤其啟非集團,好像都上市了?
這般想著,秀安便好奇的問了。
吳子研潤了潤嗓子,只把眾人的胃口掉了起來,才悠悠道:“我知道的也不多,好像紀格非的目標只是當個老師或者公務員比較穩(wěn)定的工作,啟非公司最初的雛形是他室友創(chuàng)辦的,紀格非只是參股不管事,我表姐覺得他作為一個男人沒有出息,就分掉了,沒過多久就嫁人了?!?br/>
江星瑤想著男人身上的文雅氣質(zhì),忽然覺得就算只是當個老師,也一定是非常出色的,那個前女友又何必以此為理由分手。
她聽著吳子研明里暗里對紀格非頗有貶低的話語,心里的天平一下子歪了,悠悠道:“唐興集團的少東家?今年不是已經(jīng)快四十了么?”
秀安聽她這么一說,也有了幾分印象,“我記得,是叫林海清吧,好像離過一次婚,還是娛樂圈的,應該有個還在上高中的兒子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