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無羨,江澄,薛洋,江澄四人拜禮過后便抱成了一團,在一起交談甚歡。
聶懷桑看著薛洋與魏無羨,眼里滿是羨慕與敬佩道:“魏兄,薛兄,你們竟然敢跟那溫晁叫板,實在是厲害,除了你們二人,怕沒有別人了?!?br/>
魏無羨想起剛剛那情形,眉宇間盡是了然明辨,張揚著語氣得意說道:“怕他作甚,與這種惡人斗法,那才是其樂無窮?!鞭D過頭對薛洋笑瞇瞇地說道:“你這小子,還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我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怎么仗義啊?!?br/>
聶懷桑來了興致,問道:“魏兄與薛兄是如何認識的啊?薛兄也是云夢之人?”
“兩個酒鬼,你說怎么認識的?!苯卧谝慌苑藗€白眼插了句嘴說。
魏無羨沒好氣的說:“你是不喝酒了嗎?”看著江澄嘖嘖做聲,又滿是喜悅說:“那敢情好,蓮花塢的酒今后都沒人與我搶了,哈哈!”
“你滾遠點,我家的我想喝就喝。”江澄雙手交叉抱于胸前驕斥道。
說完魏無羨跳到院中樹旁一平坦石上坐下的,其他三人也席地而坐,四人聊起了那故事。
魏無羨感慨道:“我與薛洋相識還得多謝一壇酒?!?br/>
聶懷桑好奇問:“酒?什么酒?”
“當年......”三人皆露出了懷念的眼神。
“瞧一瞧看一看啰!世上僅存的最后一壇美酒十里飄香!”一身著褐色粗布的青年正站在一酒肆門前高聲叫賣道,他面前擺著紅布封裝的酒壇,壇子周邊還帶了些泥土,顯然是剛挖出來的。
周圍很快圍了一群。其中一人問道:“哎,這羅老板不在他店里坐著,跑來當小販吆和,真稀奇?!?br/>
“你沒聽說?”另一人驚訝道,好像什么大不了的事,那人說道:“這羅老板啊,家里世代釀酒,家里有一名酒名為十里飄香,那酒啊,真真是香飄十里啊,只要這酒香一出,這周圍沒有不被吸引的?!?br/>
“那這位小哥,這羅老板豈不是可靠買酒富家,怎會會是如今這副模樣?”清朗盈耳的聲音問道。
那男子向后一望,只見到身后少年唇紅齒白,劍眉星宇,一雙眼睛閃著星光似的,正眉眼帶笑地看著他,身著黑色錦袍,半挽著青絲上系紅色發(fā)帶,此時那男子竟看呆了,愣了好一會兒才開口道:“小公子一看就是外地人吧,不知道這事也正常?!?br/>
“我從蓮花塢來,聽聞這里有一美酒名為十里飄香,故拉著師弟來品。”魏無羨說道。
“現(xiàn)在這酒怎么就只剩一壇了?”一紫衣華服少年說道,少年清雋,挽發(fā)戴冠,眉眼間卻染了盡矜貴。
男子嘆了口氣,惋惜道:“本來十里飄香每月會售十壇,但前幾日來了一群溫家修士,說什么溫家二公子過生辰,硬是將這酒全搶了去,那老老板,哦,就是那買酒男子的父親看著酒肆被砸,一口氣沒上沒來,就這么去了,死前連那唯一的酒方也沒來得及傳下去。”
男子指著那桌上的酒道:“那僅剩的酒還是他拿兒子為了偷嘗而埋在樹下的,這才只剩下一壇,可憐這一家子,沒了這酒,這生意也就淡了哦。”
“魏無羨,怎么辦?只剩下這最后一壇了,白來一趟?!苯慰鄲赖?。
“沒事沒事,一壇就一壇,總比沒有好。”魏無羨也不失望,笑著說道:“此等美酒,我們若嘗到了這一次,還是這世間唯一,也算不虛此行了?!蔽簾o羨拉著江澄走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