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無疑是給她們頭頂扣上了一項重罪。
“少爺,不是的。您不要聽小瘋子一面之詞,我們沒有對小瘋子怎么樣?!?br/> 女仆惶恐的連連磕頭。
若不是親身經歷,自己是當事人,蘇芙差點就信了她們的話。
她怒得一腳踢開跪在面前的女仆,“說謊話要吞一千根針,你們想試試么?”
女仆淚聲俱下,“少爺,我們沒有?!?br/> “夠了?!鄙瞎倭杳碱^緊蹙,聲音低沉的呵斥。
蘇芙轉過頭來,眼睛里滿是倔強,“你不相信我?”
高燒剛退了些許的她,經歷了一場激烈的床|上運動之后,發(fā)了不少汗。
但此時,還是被氣得漲紅了臉。
紅撲撲的臉蛋,極易與高燒的燒紅混淆。
上官凌抬手,按壓著眉心,“你回去躺著?!?br/> “我不!”蘇芙鐵了心,一定要給這兩個女仆一點顏色看看。
就這么回臥室休息,她怎么甘心?
之前做的一切,豈不是白費了?
豈不是白白讓他睡了?
從未有人敢違抗他的話,上官凌俊臉上覆上了一層寒霜:“我說,回去躺著?!?br/> “給我藥?!碧K芙執(zhí)著的朝他攤開手掌。
“小瘋子,絕對服從,知道么?”上官凌握住她的手,狠狠攥緊。
蘇芙疼得皺眉,他想捏斷她的手指么?
心底燃起一股怒火,她不服,“絕對服從,是奴隸該做的事。我不是你的奴隸。”
“不是奴隸,你是什么?”
“我是……”蘇芙遲疑了,頓了三秒,“我是你的女人?!?br/> 至少,這些奴隸從沒有任何一個人爬上他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