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候我就讓蘇柏青為我辦理了出院手續(xù),周建也要跟著,但他身體虛的不行,被醫(yī)生強留下了。
回到別墅,還沒進門的時候我就攔住她們,“你們等等,我先進去看看,不管聽到什么聲音都別進來!”
看到我嚴肅的表情,她們擔(dān)憂的點了點頭。
許雅在我身后叮囑了一聲,“小心點?!?br/>
我來到別墅門口,伸手去推門。
剛推開一道縫,就感覺到一股子陰氣撲面而來。明明外面艷陽高照,別墅里卻陰冷的徹骨。
我徑直來到二樓,看了眼門板上破著的大洞,進了臥室。
臥室的地面上全都是糯米,在靠近床頭的位置還有一只死了的大公雞。
我蹲在地上仔細看,圍繞著公雞周圍的糯米已經(jīng)變黑了。我撿起來放在鼻子下聞了聞,不再有米香味,而是一股子腥臭味。
我沿著變黑的糯米一直走到墻角,伸手在墻上敲了敲,發(fā)出沉悶的空響。
“原來在這?!?br/>
心中一動,我握緊拳頭,用力砸了下去。
墻上出現(xiàn)一個凹陷,里面露出個紅色的物件。
取出來一看,竟然是個紅色的小棺材。
這就是禍害許雅的東西。
找到禍根了,我站起來準備走。還沒等轉(zhuǎn)頭,我就感覺有些不對勁,臥室的溫度變低了。
后脖頸發(fā)涼,像是有什么東西在吹氣。
我身上的汗毛都要豎起來了,昨天晚上的東西還沒走!
一個好像金屬片摩擦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別多管閑事!”
手里黏糊糊的,我低頭看了眼,紅色的棺材上不知道什么時候滲出了血。
我手捏雷印,隨時準備以血畫符,心中已經(jīng)做好了搏命的準備。
現(xiàn)在是正午,陽氣最足的時候,但身在他的主場,我也不敢輕舉妄動。
我不能回頭,若是滅了肩頭的陽火,著了道,那就真的完了。
我大喝了一聲,給自己壯膽,“不管是誰讓你來的,只要害人,別怪我滅了你!”
對峙了一會兒,我感覺到他已經(jīng)走了,才松了口氣,一屁股坐在地上。
身后的衣服已經(jīng)被汗水浸透了,剛剛真的是命懸一線,我也只是虛張聲勢而已。
要真是搏命,鹿死誰手還未知。
但也給我提了個醒,哪怕是白天也不能掉以輕心,對付臟東西得做足準備才行。
危機解除,我趕緊拿著手里的小棺材跑出別墅。
出來的一刻,就好像魚兒重新回到了水中,我長舒了一口氣,讓陽光照在我的身上,驅(qū)散陰寒之氣。
“啊!”一聲驚叫喚回了我的注意。
許雅指著我手里的棺材驚慌的問:“這是什么?”
“害你的東西?!蔽艺f。
棺材里還在不斷的滲出血,說實話我也不知道這里面裝的是什么。
我將棺材蓋子打開,從里面取出一個人形玩偶,上面貼著一張黃色符紙,寫著許雅的名字和生辰八字。
我瞳孔猛縮,這東西,我見過!
蘇柏青皺著眉頭問:“這就是害我女兒的東西?”
我點點頭,又搖搖頭:“這東西只是個引子,真正破壞風(fēng)水的東西還埋在你家屋子底下?!?br/>
見她們不明白,我又詳細了解釋了一遍。
從小區(qū)的風(fēng)水來看,是不可能進來邪晦的。所以想要引東西進來,得先把風(fēng)水破了,然后再將死人的物件放進去,才能引來東西。
“你的意思是,這棺材是有人最近放進我女兒的房間里的?”蘇柏青問。
“對,你好好回想一下,最近誰去過你女兒的房間?”我說。
“沒有,我平日里都在公司?!碧K柏青回答。
我轉(zhuǎn)頭看向許雅。
許雅同樣一臉茫然,“我都住學(xué)校宿舍,也沒帶人回過家啊?!?br/>
這時蘇柏青忽然質(zhì)問說:“你是不是有男朋友了?”
許雅頓時就急了,“媽,你亂說什么?。俊?br/>
“你沒撒謊?”
眼看著母女倆要吵起來,我趕緊打圓場,說:“不是她,還有一個你們都忽略了的人。”